医生来之后,给司凝做了个检查。
随后道,“伤口虽然没伤到要害,但是也不浅,需要好好静养,情绪不宜激动。”
陆言启说,“她看起来很疼。”
“麻药过了,疼是正常的,我开了止疼药,要是实在疼的厉害,就给她吃两颗。”
“好。”
医生走后,陆言启在柜子上翻找了一圈,找到了止疼药,倒出来两颗,拉着司凝的手,放在她掌心。
“疼就吃了。”
司凝强忍着疼,看了看手里的药,又看了眼陆言启,哑着嗓子开口,“水呢?”
陆言启默了默,站起身去给她接水。
她本就行动不便,陆言启把水放她手里就不管了,司凝只能自己躺着,艰难地吃药。
这个姿势吃药,一个不注意,杯子里的水全都倒脸上了。
司凝闭着眼,嘴里的药也化了,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,她觉得伤口好像更疼了。
没办法,陆言启又只能把医生给喊回来。
医生这次回来,忍不住斥责了他,“你不是她家属吗?照顾病人都不会?”
听到家属两个字,正在默默擦脸的司凝顿住,抬起眼朝陆言启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