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谁都没说什么。
陆竟池收回目光,拍了拍希茴的后背,“希茴,来帮爸爸一个忙好吗?”
希茴看了他一眼,随后欣喜地点点头。
陆竟池让她帮自己摁着竹条,她便卖力的按着竹条,生怕自己使出的力气不够大。
江澜惆怅地叹了口气,又回头看向丑丑。
这么大点的孩子,还知道生闷气,他弯着腰,把脑袋钻进了婴儿车里。
没办法,江澜只能把他抱出来放在地上,大不了晚上回去给他多洗两遍就好了。
丑丑在地上立马就高兴了,他手脚着地,朝陆竟池爬过去。
他可不是过去帮忙,而是去捣乱的。
一到风筝上面,两只小手就抓住一根竹条使劲扯,刚粘好的竹条,被他扯掉了。
陆竟池额头青筋跳了跳,一把拎起他放到一旁。
他再次爬过去,陆竟池又把他拎走。
虽然陆竟池很头疼,但江澜莫名觉得很温馨,她又举起相机拍了一张照片。
这小家伙这么调皮,以后等他长大了,一定要拿出来笑话他。
伴随着‘咔嚓’一声,一张照片定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