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复返,一路小跑着过来,他还在四处寻找那个女人的影子,一转头便看到男人掌心上的血。
司机脸色变了变,“您怎么又……”
陆竟池淡定地从怀里摸出手帕,擦了擦掌心的血迹,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,“没事,走吧。”
司机张了张嘴,担忧地注视着他,又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江澜回到赵小姐家里,把丑丑放在婴儿车里,拎着菜去厨房做饭。
等做好饭,赵小姐刚好到家,她脱掉外套,取下脖子上的围巾,笑着说,“进门就闻到香味了,我母亲今天没有乱跑吧?”
江澜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,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老太太,点头道,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,她除了偶尔会发病之外,平时还是很省心的。”
江澜扯着嘴角笑了笑,她想起了自己之前,也得了类似的病,不过她却没有这么安静,有时候她都不想去回忆。
那时候,陆竟池估计都恨不得拿条绳子把她拴在身上吧。
那现在呢,她能用绳子把他拴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