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摸了摸，他的脸色才有了变化。
他盯着司凝的眼神，又染上了杀意。
司凝在他裤子兜里摸了半天，啥都没摸到。
没有手机，没有钱，武器也没有，真就是一穷二白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没带？”
陆言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。
司凝又在后备箱里去翻了翻，就翻到两箱水和一些急救用品，就是没钱没手机！
她拿了瓶水喝下，还给陆言启拿了瓶，他偏着头没要，司凝就给她放到旁边的置物筐里。
“司凝。”陆言启忽然喊了她一声。
司凝稀奇地转头看了他一眼，这么久了，他还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，司凝不免有些惊讶。
“干什么？”
陆言启扯着干裂的嘴唇，说道：“纱布给我。”
司凝动作顿了下，视线落在他小腹上，衣服又被染红了一大片。
“怕死啊？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呢。”
“死在你手里，丢人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话司凝不乐意了，她没好气地说，“死我手里丢人？！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，现在你才是我的人质！”
“再说，你死在我手里怎么就丢人了？”
陆言启听着她的唠叨，再次疲惫的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