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又开口问,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要下雨了,我我有点害怕,你能回来吗?”
陆竟池笑了一声,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下来,“好。”
江澜挂了电话,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,希望自己服软,能让他放裴卿声一条生路。
只要他不傻,就知道杀了裴卿声意味着什么。
江澜在屋里忐忑的等了半个多小时,她突然听到外面汽车引擎,一颗心又提了起来。
没多会儿,陆竟池便走了进来。
江澜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死死盯着他。
他缓步来到江澜面前,定定的看了她片刻,神色仍旧捉摸不透,“吃饭了吗?”
江澜摇了摇头,“等你呢。”
陆竟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看了好久,像是要把她看穿,看的江澜头皮发麻。
就在江澜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目光时,他忽然微微一笑,将她揽进了怀里,“下次不要等我了,走吧。”
江澜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洗过衣服了,而他身上还是带着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,每每闻到,江澜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江澜跟着他来到餐厅,她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,余光时不时瞄向陆竟池。
可惜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而她又不敢问。
饭后她喝了药,头一次喝这个比藿香正气水难喝十倍的药,喝的没有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