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讥诮。
这是以前在她眼睛从不会出现的东西,她这双眼睛干净清澈,出现这种表情,就像白玉有了裂痕。
违和,又叫人讨厌。
江澜说:“你是要一个解释,还是想要个自欺欺人的理由?”
“陆竟池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陆竟池平静的眼中,终于有了一丝波动。
在他的极
力隐忍下,很快又恢复了淡漠,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“没关系,他这个人,本来就不该存在在世上,我已经放过他太多回了。”
他手指摩挲着江澜的下颚,柔声说着残忍的话,“现在,那就让他去死好了。”
江澜茫然一僵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你疯了?”
他幽幽地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或许?”
江澜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,他这人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,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下毒手,又何况是与他毫不相干的外人?
江澜一把抓住他袖子,慌张地说道:“不要!”
“别杀他,求你了。”
陆竟池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,“那你以什么身份在向我求情?”
江澜目光闪烁,她下意识的垂眸,看向地上那本结婚证。
她无力的闭上眼,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她好像无论做什么,说什么,都无法逃脱陆竟池的掌控。
她受够了这种牵线木偶的感觉!
陆竟池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“很难回答吗?看来,他也不是那么重要。”
江澜也觉得这话讽刺。
如果她承认自己是陆竟池妻子的身份,就证明裴卿声在她心中的地位。
用这种办法逼她承认,这对陆竟池来说,不也是一种讽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