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嫂买菜做好饭,他还坐在里面。
叫了两次吃饭,他也没有下去。
林嫂最终只能放弃。
江澜这一觉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久,直到第三天中午,她才缓缓睁开眼。
她看着屋里安安静静的,又失落地合上眼。
每次睁开眼,都只有她一个人,好像谁都不要自己了。
心里空空的,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和孤独。
她闭上眼缓了会儿,才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爬起来,艰难地下了床,朝洗手间缓慢的移动。
陆竟池推门进来,看到床上没有人,他神色微微一变。
转而往洗手间快步走去。
江澜坐在马桶上,耷拉着肩膀,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样。
她其实早就上完厕所了,就是不想起来,她没有力气。
看到陆竟池进来,她暗淡的眼中又恢复了神采。
“你回来了呀?”
陆竟池盯着他看了片刻,才点点头,“嗯,你上完了吗?”
“嗯,但是我起不来。”她撇着嘴,无辜地看着他,有几分撒娇的味道。
陆竟池顿了顿,走过去将她扶起来,冲了厕所,又搀扶着她到洗手池洗手。
随后将她抱回了床上。
江澜靠坐在床头,无力
地看着他,“你怎么走了这么久啊?”
“我没有走,只是在外面,你饿不饿?”
江澜摸了摸肚子,点了下头,“饿。”
“我去给你拿吃的,先不要睡。”他摸了摸她的脸颊,得到她的肯定之后,才起身出去。
没多会儿,他端来一些清淡的食物。
江澜看着那清汤寡水的粥和汤,瞬间没了胃口。
陆竟池端着碗,一勺勺喂着她吃。
大概是饿的太久了,虽然清汤寡水,江澜也吃了不少。
喝完最后一碗汤,江澜又拉住他的手,“我不想在这里了,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啊?”
陆竟池沉默了下来。
江澜期许地望着他,可等了很久,也等不到他的回答,她咬着唇,松开了男人的手。
陆竟池伸出手,摸了摸她的脸颊,“等你好了。”
这话江澜都听腻了,她闷闷不乐的叹了口气,她都不知道怎么才算好了。
楼下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,只是很小,听不清楚是谁来了。
江澜竖起耳朵,仔细听了听,好像是司凝。
来的不止是司凝,还有封勤。
两人在门口遇到,互相看了一眼,又异口同声的开口。
“你怎么来了?
”
“怎么是你?”
封勤愣了两下,又尴尬地挠了挠头,“我来看看江澜啊,之前我被关禁闭,她着火的时候我不在,一直没来看过她,也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了。”
司凝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打量,不知想到什么,她一个箭步上前,拽住了封勤的衣领。
“我差点忘了,你和江澜结婚,有没有对她做什么?”
听到这话,封勤耳朵一红,“我能对她做什么?”
司凝冷笑,“你们男人,没一个好东西,你要是对她没点图谋,你会娶她?”
司凝个子高,封勤一米八二,但是,司凝站在他面前,和封勤相差不了多少。
并且,她居然还能这么轻松的拎起封勤,这让封勤对自己的体质产生了怀疑。
之前陆竟池和那些保镖就不说了,他们练家子,可在司凝面前,他居然!
还是这么弱?
封勤有些生气,他一把推开司凝,“关你什么事!别动手动脚的,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?”
司凝嘴角微微一抽,又不可思议的笑了两声。
“你没事吧?还男女授受不亲,你古代人啊?”司凝嫌弃地瞥了他一眼,还拍了拍自己的手,好
像刚才碰了身脏东西似的。
“你给我老实交代,你有没有占江澜便宜?”
封勤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“你以为我是陆竟池啊?只会下半身思考,我娶她,那是真心喜欢好吧?”
司凝看他的眼神越发嫌弃,“看来,你不仅不是好东西,还是个虚伪的狗男人,你和他没什么两样,敢做不敢当是吧?”
封勤也怒了,他忽地上前一步,气势太大,冷不丁的把司凝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干嘛?”
封勤怒视着司凝,咬牙切齿地说,“我没有对她做过什么!再说了,我要是对她干点什么,以陆竟池那个狗东西,会放过我吗?”
司凝挑挑眉,好像也有道理。
当初就因为自己和江澜走的近了点,陆竟池就想方设法把她逼走。
而封勤都和江澜领证了,要是再干点什么,以那个人的尿性,能放过他?
“现在你信了?”
司凝点点头,“行吧,姑且相信你,不过,你站在人家门口,骂人家狗男人,你不怕听到了?”
她说完这话和,两人都意识到什么,纷纷转头朝门口看去。
见鬼的发现,陆竟池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,他
双手揣兜,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。
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