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地方。”
封郁点点头,一行四人上了车,往市中心开去。
追出起来的人看到车辆走远,也打了个电话。
“老大,人跑了,被封郁接走了。”
陆言启接着电话,倒也没生气,“跑了就跑了,看来这封郁也不是那么好忽悠。”
本就只是试探,没想要封勤的命。
如果不能让封家与陆竟池反目,杀了封勤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裴卿声啧了一声,“我就说让你别搞这些,玩政治的会傻到哪里去?你现在反而得罪了封家,虽然他们可能不会对你出手,但,你已经把人得罪了。”
陆言启无所谓,“封郁这个职位,小忙用不上,大忙帮不了,得罪就得罪了。”
“谁会一直在原地踏步呢?”
“以后的事谁说得准?”
裴卿声不和他反驳,不过封郁想要往上爬,应该不会轻易介入这些事,所以完全没必要担心。
江澜也在陆竟池的病房睡了一夜。
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他的床上,而他却不见了。
林嫂在旁边准备早餐,江澜闻到香味,瞌睡瞬间没有了。
她掀开被子下床,来到餐桌前问林嫂:“陆竟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