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可怕的虫子。
陆竟池进去了很久,她等的瞌睡都来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过去了。
等她醒
来,人已经回到了医院。
她刚想揉揉眼睛,一抬手就看到了手背上的针。
“哎呀夫人醒了,您别动啊,输着液呢。”
江澜茫然地看着自己手背,又看了眼林嫂,她讪讪地放下手,视线在屋里寻找陆竟池的影子。
可惜,他不在。
她叹了口气,重新躺回去,盯着雪白的天花板。
又回来了。
而此时,陆竟池回到了半山腰。
除了他之外,还有封勤。
封勤已经被招待过了,脸上多处淤青,他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,人已经没什么力气。
他眼睛盯着不远处的空地,那边有几只狗在吃饭。
看得他脸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胃里翻滚,吐了好几次。
他不想看,但被萧梵摁着头逼他看。
在他前面,陆竟池坐在椅子上,指尖夹着香烟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“封少,还没想通吗?”
封勤这回儿说不出话,他到现在才意识到,陆竟池这个人,比他想象的还要变态。
陆竟池又说:“如果封少实在不肯离婚的话,那就只有丧偶了。”
封勤白着脸道:“你,你不怕我爸找来?”
陆竟池悠悠地说:“找来又如何?找不到你尸体,他还能诬陷我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