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梵吃痛,脖颈处立马红了五条划痕,并且渗出了些许的血珠。
陆竟池脚步一顿,侧头朝两人看来。
萧梵委屈地开口:“陆董,夫人挠我……”
陆竟池沉眸看了江澜两秒,大概是察觉到他的视线,挣扎中的江澜也愤愤地朝他看去。
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。
陆竟池上前
一步,钳住江澜的手腕,将她带了过来。
江澜抬手又要对她发起攻击,而他可不是萧梵,会任由她挠。
他抬手,轻而易举抓住了江澜的另一只手。
他大手禁锢她两只手腕,拽着的她便往外走。
江澜两只手都被禁锢,踉踉跄跄地跟在男人身后,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背影。
好似要将这个坏人刻在心里。
封勤说得对,他就是坏人,太坏了!
屋里封勤缓过劲来,他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,飞快地追出去,却早已不见了江澜的影子。
追到电梯时,看到电梯已经下一楼了。
他立即按下另一个电梯追进去。
天已经黑了,江澜被拽下楼,倾盆大雨刷刷浇盖在身上,雨水冲刷着她的脸颊,让她几乎睁不开眼。
陆竟池拉开车门,想把她塞进去,而她却死活不肯进去,甚至还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。
陆竟池身形一顿,蓦地看向江澜。
她早已被淋成落汤鸡,头发凌乱的垂在两侧,她死死咬着男人的手腕,眼睛盯着他,企图以此来威胁他放开自己。
她眼睛里清晰地,流露出愤恨,还有厌恶。
萧梵站在一旁,大气都不敢出。
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好似在大雨中被点了穴,论大雨如何砸在身上,都没有动弹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