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助理…这是个意外。”
林征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看你才是个意外,真的是饭桶!”
林征气的直接挂了电话。
他来到病房外,在门口来回徘徊,却始终没有勇气进去,他把事情搞砸了,这可咋整……
陆竟池这会儿刚检查完回来,恢复的还行,主要是检查他胸膜恢复的程度。
他回来的时候江澜又趴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这次他没有去叫醒她,而是拿了根烟准备出门。
打开门,看到林征一脸纠结的站在门口。
他出来林征也被吓了一跳,“陆、陆董……”
陆竟池目光在他脸上打量片刻,才冷声开口,“失败了?”
林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“是是的,没看到陆言启的状况,还、还有两个人被抓了……”
他越说越没底气,最后连声音都小了下来。
还以为陆竟池听完会发怒,他低着头,等待陆竟池发作。
但等了半天,也没等到陆竟池说话,反而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。
林征下意识抬头看了眼。
陆竟池倚在门口,嘴里吐出些袅袅烟雾,他淡淡地说:“看来,他确实是受了重伤。”
“啊?”
陆竟池笑了声,“准备一下,这两天就回临安。”
林征都快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还是他没有认真听?
于
是林征又小心翼翼地说:“有、有两个人被抓了。”
陆竟池垂眸瞥了他一眼,“林助理,如果耳朵不好使,我建议你换个岗位。”
林征被噎了一下,他抽了抽嘴角,急忙低下头,“是我知道了,我马上去安排。”
林征也不敢再问,麻溜的离开医院,去安排回临安的事宜。
陆竟池抽了一根烟,转身回到病房里。
林征通知了裴卿声,后天回临安。
裴卿声倒是没说什么,虽然陆竟池来恒安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,可他没闲着。
目前最关键的线索断了,已经没什么可查下去的,回临安玩也不错。
这边保镖将抓到的人押回陆言启病房,让他处置。
陆言启打量了这两人一眼,眉头微微蹙起。
他甚至都懒得问这是谁派来的。
直接摆手:“带下去。”
保镖应下,直接将人带了下去。
他知道这是陆竟池来试探他的,就是想逼他现身,就算装作正常,也得出来晃一下。
如果都杀上门来他都还不出现,陆竟池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他的现状了——
他无法动弹。
这对他来说,很不利。
……
大年初三,江澜与陆竟池坐上了回临安的飞机。
黄胖子在机场含泪相送,一个大胖子哭的稀里哗啦,还要让陆竟池下
次再来。
虽然这些天他过的胆战心惊,可,很刺激啊。
他还从来没这么刺激过。
陆竟池自然没有理会他,带着江澜坐上飞机。
而江澜刚坐下,抬头就看到夏颜从登机口上来,她立马紧张起来。
夏颜在两人面前停顿了下,看陆竟池没有看自己,她很识趣的坐在了后面的位置。
她和裴卿声坐在一块。
裴卿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看得夏颜极其不自在。
夏颜拿了毯子把自己蒙住,假装睡觉。
虽然她很想睡着,眼不见心不烦。
可只要想到前面江澜和陆竟池,她就睡不着,心里烦得不行。
江澜坐着本该属于她的位置,享受着属于她的宠爱,她心里就像有一百只蚂蚁在爬。
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不甘心。
江澜趴在陆竟池怀里昏昏欲睡,在半路上的时候她就睡着了。
每次睡着她都会做梦,这次也不例外。
她梦到了陵园,梦到自己的父母从墓碑里走了出来,他们和裴卿声一样,嘴里低低的诅咒她。
他们说:江澜,你真该死。
你真该死啊。
江澜看到他们面目狰狞的模样,吓得猛然睁开眼睛。
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,还有窗外淅淅沥沥下雨的声音。
“夫人,您醒了呀?”
江澜转过头,看着林嫂微
笑的脸庞,她怔忪了片刻。
她缓了缓,从床上爬起来,比划道:你是谁?
林嫂嘴角的笑容一僵,“您不认识我了吗?我是林嫂啊。”
江澜歪着头,仔细看了她片刻,仍然迷茫。
林嫂失落的叹了口气。
江澜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,她又问:陆竟池呢?
林嫂道:“哦先生她将你送回来后就走了,这会儿估计快回来了吧。”
江澜失落地垂眸,没再动作。
林嫂问她饿不饿,她也只是摇头。
外面大雨滂沱,屋内虽然开了暖气,可还是会觉得有些凉意。
江澜下了床,四处打量着。
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太陌生了,她从未来过这里,为什么陆竟池要将她送到这里来?
不知想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