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恶劣,并不会因为受伤就改变。
陆竟池意味不明地看着她,看了会儿,目光又顺着她脸颊下移,他喉结微微滚动。
“疼。”
江澜有些疑惑,不过想了想,还是决定再帮他治疗一下。
她抱住男人的脖子,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。
经过一晚上的学习,江澜已经驾轻就熟,她吻得有模有样,甚至都不需要陆竟池动。
……
一小时后。
江澜趴在他怀里,无助地望着他。
她抬手比划:我没有力气了。
她早已满头大汗,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。
陆竟池抬手替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,“饿了吗?”
江澜点点头,她早就饿了。
陆竟池终于把她放下来,淡定的整理好衣服,“我去帮你烤鱼,先休息会。”
江澜趴在椅子上,耷拉着眼皮,迷迷糊糊地点头。
她不仅没有力气,而且困了。
陆竟池拿起睡袍替她盖上,转身下了游艇。
幸好昨天下雨前屯了不少的干柴,他抱着干柴去空地生火,拿出鱼刮鱼鳞,将鱼放在火上烤。
还有昨天用箱子接的雨水,他用树叶舀起来尝了口,咸的。
显然这水喝不得。
等江澜醒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快到正空了。
她没在船舱内发现陆竟池的身影,一下子就慌了。
她飞快地下了游艇,到处寻找陆竟池。
看着空荡安静的海岛,连蓝天也变得压抑起来,莫大的恐慌就如眼前的海水,几乎将她淹没。
她眼眶一酸,连忙朝着丛林深处跑去。
她好怕陆竟池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