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胸口,又掉在地上,沾上了不少水渍。
而这个时候,江澜跑了过来,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结婚证,抬头看着陆竟池。
陆竟池眯了眯眼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江澜将离婚证揣进兜里,仰头
望着男人,眸子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固执,她一比一划道:我有选择的权利。
陆竟池的脸色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,眼底的风暴被他压制着,几近呼之欲出。
他抬起手,擒住江澜的下颚,“你选择的权利?”
“你是我带大的,你就该是我的。”
“你没有这个权力,听清楚了吗?”
江澜浑身一震。
陆竟池的话,让她心底腾地生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悲愤与绝望,什么叫就该是他的?
在他眼里,她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,是他的物品,是他的养大的宠物,唯独不是人。
也不知是生气多些,还是难过更多一些,江澜的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抬起双手狠狠地往男人胸口一推。
原本以她的力道,该推不动他的,但,江澜没想到,他竟然踉跄地退了出去。
退到了雨里,撞在了车头上。
江澜愣了一下,但也只是一下,她便拉着封勤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陆竟池死死盯着两人背影,他没有去追,大雨不断的从头顶洒下,将他额头的血迹又冲散了。
等到两人消失在雨里,他才捂着胸口,一口血吐了出来,尽数喷洒在地上的水里。
大雨淅淅沥沥,将地上的鲜血冲进了下水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