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
“可能撞到骨头了,能走路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,我给您抹点跌打酒。”
他自顾自地说着,拿出跌打酒给江澜揉着膝盖,把
淤血揉散。
疼的江澜死去活来,她双手攥着沙发,浑身颤抖,额头冒出了不少的冷汗。
陆竟池坐在斜对面看报纸,从见到她到现在,他就说了两个字。
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,他现在心情很不好,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。
“好了。”胡医生收起跌打酒,看了看陆竟池,他还在看报纸。
胡医生很识趣,给林嫂使了个眼色,示意赶紧退下。
很快,两人退下去,客厅里就更加安静了。
江澜局促地坐在沙发上,视线一直往陆竟池那边看。
他连个眼神都没给她,江澜只能在沙发上干坐着。
陆竟池忽然接了个电话,他拿着电话起身,从江澜身边路过,他身上传来淡淡地栀子花香。
这种清香淡雅的味道,出现在他这么冷冰冰的人身上,其实很违和。
如果不看他脸,会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人。
江澜视线追随着他,看着他拿着电话上了楼,她才收回视线。
她一直在沙发上坐着,江澜觉得这里不属于她,所以她不敢乱走。
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时间,但陆竟池电话却打了一个小时,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。
他站在楼上往下看,一眼就看到江澜安静的在沙发上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