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沉撩拨自己老公后,每次总会吃大苦头,但他不长记性,下次还敢。
他如果有自己化形之前的记忆,还记得自己曾经是一团软绵绵时候的样子,大概就会知道,自己从小就有这毛病。
简而言之,就是贱兮兮地。
而且他大概也就会知道了,自己勾勾搭搭的这个样子,师尊到底有多喜欢,所以每次都会那么疯。
当细细柔柔的藤蔓触手,真的变成狼牙棒一样可怖的面容时,星沉只能缩在云摞怀里发抖。
满天的星沉之下,这些象征着云摞旺盛生命力的存在,从四面八方而来,慢慢缠上了他。
他终于连哭,都没法呜呜的哭出声了。
……
周一,宗震拿着早餐兴冲冲地冲进教室,把桌子凳子擦好,饭盒都全部摆好,就等着星沉到了打开盖子。
云摞和星沉到了后,两个人惯常的坐在了他对面,看起来一切如常。
但宗震很快就发现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。
星沉好像不愿意搭理云摞,偶尔看一眼过去,那目光要说多委屈就有多委屈。
宗震兴奋地想,难道是吵架了?
吵架好啊!
他贴心的把星沉喜欢的蟹黄小笼包又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“星沉,这是新鲜的蟹早上现挑的黄。现在季节到了,蟹越来越肥,我今早看了,那一个个蟹里面满满都是黄。你先吃吃看,喜欢的话,中午我让他们多蒸一点送来。”
“谢谢。”星沉垂眸说。
宗震听到他声音怔了一下。
星沉的声音又哑又低,甚至带着点生涩感,虽然依旧很好听,有另外一种感觉,但是跟他之前清澈的嗓音真的相差太大了。
宗震猛地瞪向云摞,“你劈腿了?他这是哭了多久才能哑成这样?”
星沉:“……”
怎么不算劈腿呢?他真的是劈了好多条腿。
云摞一脸的讳莫如深,“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打听。”
“哪来的脸在我面前装老成,”宗震一脸不屑,转头看向星沉,“星沉你自己说,他做什么事惹你生气了?不用害怕他,我给你做主,大不了拼了命跟他一换一。”
星沉突然觉得咬下去的蟹黄包有点噎。
心想傻孩子,你别说拼了命跟他一换一,你就是拼了一百个命也换不了他一个手指头。
主神大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头作用大着呢,那是用来要他命的。
星沉喝了一口白粥后冲宗震摆摆手。
“没什么事,你想多了,我这是……洗澡洗多了受凉,有点感冒。”
“怎么可能,你把我当傻子骗呢?”宗震一脸机智,一副你别想骗到我的模样,“你要是真感冒了,估计恨不得在窝他怀里,绝不可能是刚刚那种表情看他。”
星沉无言以对,大概是他怨怼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,连宗震这傻孩子都瞒不过去了。
星沉咬咬牙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幽怨地朝云摞瞪了一眼。
“还不是都怪他,周末闲的没事,我才要洗那么多遍澡。”
宗震:“……”
我就多余问。
草,今天的蟹一点都不好,发苦,非常不新鲜。
满口都是爱情的酸臭味道,妈的,螃蟹也到了发.情谈恋爱的季节了吗?
宗震吃完早饭,气的一上午都没回头跟身后这俩人讲话。
他心里有气,后两节是方鱼的课,宗震看着方鱼的脚步,老是不受控制的往教室后面来。于是一句一句的酸话就冒了出来,矛头直指方鱼。
方鱼看他这副死样子,再看看后面星沉满脸的无地自容,旁边那位泰然自若,就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了。
这是巨大的酸醋无处发泄,只能冲自己来了。
好大的出息。
方鱼懒得跟小孩计较,宗震不开心,他现在可是很开心。
商学院底下的那个黑液出事后,那十五个人消失的干干净净,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,但是大概知道是星沉和云摞的手笔。
他跟那些人选择走的不是一条路,但是他手里面掌握着极乐黑液产生的巨额财富。
他们一开始是因为要对付星沉,所以腾不出手来收拾他,如果星沉真的成为了他们的宠物,那他们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。
他双拳难敌四手,真正的开始玩命,不可能是那么多人的对手。
那十五个人大概已经死的干干净净了,极乐黑液当时的核心人物,只剩下了他一个人。
方鱼现在轻装上阵,一身轻松,再不用担心随时随地会出现的冷枪了。
他向来不是个安分的人,不懂得什么叫随遇而安。
他这种人,放在哪里都能看出巨大的野心,或者祸心。
商学院下面的黑液已经被处置了,底下碍事的学校没了,那么接下来,他就要整顿上面的商学院了。
他不是什么好人,但是自己工作的地方绝对不可以那么烂。
商学院现在只在外面传了一个富贵的名声,内里却腐朽烂掉了,怎么配得上当他的工作单位?
按照方鱼的风格,那些人死掉后,他的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