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们,我不是诓你,你是真来迟了。刚刚那奴隶是真的好看,你没看到他那双眼睛。明光璀璨,漂亮,华丽,什么好词都形容不够。真的,看一眼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。”
天花板上蔓延的藤蔓突然停了下来,云摞僵硬地转过头,“你在说谁?”
“六号笼子里的奴隶啊,唉我告诉你,虽然你今天来迟了,但是后面还是大大有机会的。”男人递了个“你懂得”眼神,一脸猥琐地说,“以后他的夜晚,谁都能拍,就看你家底怎么样了,后面排队的多呢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不需要再用别的任何词去形容,云摞也能够听出这个人说的是星沉。
他的乖乖没听话,也进来了。
云摞心口潮涌激荡,面上却半点不显,若无其事地问:“那他今晚是被谁拍去了?”
“前面那个大胡子看见没?就他,一共八晚,八千个W,正好划一晚一千个。”
云摞冷冰冰的目光,朝前面看去,“那他怎么还舍得留在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