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了,醒来就没问题了,剧烈运动,也不会有任何问题。”
星沉拼命挣扎,奋力甩开他的手。
虞烙逗着他好玩儿一样,并没有把他抓的太紧。
星沉挣脱后试图爬到床的另一边,但牵引绳设置的长度有限,他连床都下不了。
他崩溃地撕扯着脖子上禁锢自己的东西,用力到把指甲都撕出了血。
虞烙目光阴沉地看着他的指甲。
虞烙想,这个人又想让他的星沉出血,又让他的星沉受伤害,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呢?
虞烙站在床边,将牵引绳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,就像当时在化妆间试妆时,星沉在他手上带上水晶链一样。
星沉被他一点点,拖拽到面前。
风,将玻璃窗上白色的纱帘吹开一条小小的罅隙,阳光猛地挤进来,在房间的地上落了一线亮白。
星沉几乎再一次晕厥。
虞烙像是凶狠残酷的暴君,没有给他做任何准备。
他要罚他。
要将那些耻辱和疼痛楔进星沉的灵魂,要他永世不得忘记。
时间漫长像是像是将原本的长度撕碎开来,翻倍又翻倍。
太阳久久不落。
星沉泪眼朦胧地望着地上的那一线亮白,像面对着咫尺光明的无望,连哭泣都没有声音。
他在黑暗时昏时醒。
痛到无边无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