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祁风，忽然觉得有些难受。
她不爱他，但是他曾经真的是她的挚友。
思索了一下
后，明棠轻声开口说：“谢谢你的爱，但是，我爱的人不是你，也不会是你。
你我之间，从来都一步的距离。或者说，我和我爱的人也有距离，甚至远不止一步。
不同的是，你爱而不得的时候，会想要摧毁我。
而他，哪怕得到了一部分的我，在没有得到我的心之前，也会永远在那一步之外等待我的垂青，直至我接纳全部的他。”
祁风的哭声骤然顿住，随后是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嚎。
但他再没有说什么，明棠也没在和他说什么。
她知道，下次再次相见，就是敌人了。
想到这里，明棠落寞地望向祁风。
看着像极了失去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的祁风，她心中有失落，有难过，却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。
他大概是没有被真正爱过，也没有人教他怎么去爱人。
这样的他，就算没有季晏礼，从一开始也注定不会获得她的爱。
因为她很清楚，自己没有能力感化这样的人。
假使她真的选择了祁风，那她只可能遍体鳞伤，筋疲力尽。
到那时，无论他是否真的学会爱人，对她而言，都是一种莫大的伤害和消耗。
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优秀，对自己消耗严重的爱，不如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