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出一抹哀求的笑：“季总……”
季晏礼却没有给她继续说出口的权力。
他掏出手机，调出某个文件的电子页面，然后放到她面前。
他凑到万锦耳边，说话的语气很随和，甚至带了些许轻柔，可文件上的内容，却让她一瞬间连呼吸都做不到。
季晏礼说：“万锦，你可能不知道，我那个
妹妹，是我从小到大最疼爱的人，你这么抹黑她，中伤她，你说我会怎么对你呢。”
万锦已经愣住了。
她久久没有回神，季晏礼也不着急叫醒她，只是撤回身子，笑眯眯地凝视着面前这个惊惧如濒死者的女人。
他是故意的，他就是要这个人在无边的恐惧中，一点点崩溃，最后成为他希望她成为的烂人。
当然，他一定会推波助澜。
他也会是整个万家覆灭的，行刑者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万锦终于从恐惧中抽离出自己的神智。
她慌乱地抓住季晏礼的衣摆，歇斯底里道：“季总，求求您，求求您放过我们，只要您放过我们，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季晏礼厌弃地抽出自己的衣摆，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卑微至极的万锦。
他本来只是想让她和万家一起覆灭，将她送去某处，但现在，他突发奇想，想看这人自己心甘情愿地将自己送进去。
于是，他仿佛如恶魔的低语一般给出自己的提议：“想我放过万家，可以。”
万锦眼中顿时迸发出惊人的光芒：“谢谢您，谢谢您……”
季晏礼随之一笑：“但是是有条件的。”
万锦眼中的惊喜随之一僵，然后一点点化为害怕和哀求：“您……请您说。”
“去万花会所，当陪酒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