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车中的人全都走后,整个车厢,便只剩下沈聿和晏清河两个人。
晏清河刚才吩咐人时的那股冷冽散去,想伸手去碰碰沈聿,可手指伸到一半,却又停下来。踌躇着,进近不得,退又舍不得。
反而是沈聿在混乱中伸手在空中挥了一下,抓住了他的手。
沈聿的手发着烫,从无名指根部到手腕骨的位置,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那口子合着灰混着泥,止住了血,可依旧狰狞可怖。
如果他伤好着,此刻还能帮沈聿将伤口处理干净,先包扎一下,可现在,他另一只手还吊着,单手根本没办法处理,只能等沈岸的药配好后,再带沈聿去医院。
沈聿的接触没多久,抓着他的手就松了开,无意识地要抽回。晏清河赶紧微微用力,攥紧了沈聿的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