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站起身朝温蝉走过去,将香递给了温蝉。
温蝉伸手接过,道了一声谢,“谢谢。”
这会儿吴梅已经清醒了不少,她把自己的脏手往身上擦了擦,面无表情道:“我现在要回去把我妹妹接回家了,你们之后要是想报警都无所谓,但我要先把我妹妹接回家。”
她到底还是杀人了,这几个人就是见证人。
他们并没有动手。
温蝉笑了笑,“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,我们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吴梅深深地看了一眼温蝉,也不知道信没信她说的话。
她什么也没说,抬腿离开了,走到外面的山洞时,看到外面的小女孩儿,犹豫了一会儿,开口说:“我能把她带回去吗?她的父母不想养,我养。”
温蝉拒绝道:“可能不太行。镇长已经死了,没有人再给他们钱了,她要是回去,她父母又没拿到钱,肯定会觉得是你把孩子带回去的原因,到时候找你闹,很麻烦的。”
吴梅沉默了。
就当温蝉以为她会放弃的时候,她又开口说,“我会带着她和我妹妹连夜离开沧阳镇,这样行吗?”
这个恶心人的地方,她再也不想回来了。
温蝉点头,“这样可以。”
吴梅没有再说什么,抱起小女孩儿就离开了。
温蝉本来打算让小女孩儿跟终怜的戏班子走。
既然吴梅自己提出来了,那跟着吴梅走总比跟着一群糙大汉走比较好。
毕竟那群汉子能在终怜手里活到现在,全靠命大,让他们照顾小女孩,实在是太危险了。
等吴梅一走,温蝉朝秦寂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镇长香。
“走吧秦老板,再带你去做个隐藏任务。”
秦寂疑惑:“你接到了?”
温蝉实话实说,“没接到,不过按照以往的副本套路来讲,这个一定是隐藏任务。”
“我们去见一见这位刘婶儿,刘嫚荷。”
从镇长说的那些话来看,他并不是一厢情愿,这里面少不了另一个人的蛊惑。
或者说,另一个鬼。
…
回到刘家大院时,院子里格外的安静。
东院的杨桥已经清醒过来,面对他和庞栎的事情,他现在还不太能接受。
庞栎对他冷嘲热讽了一番,心里不得劲。
她当时虽然说了她要跟温蝉一样,只搞副本情,出了副本就互相谁也不认识。
但当对方真的不想负责的时候,她又觉得自己被白嫖了。
很生气。
杨桥当时并不清醒,对那件事记忆模糊,压根不想承认。
这会儿俩人正在冷战中。
而西院戏班子那群人,完成温蝉给的任务后回来倒头就睡。
北院里的香早已燃尽,吴梅已经把吴桂接走了。
整个北院里一丝人气都没有,就连佛堂看起来都冷冰冰的。
此时天空已经泛起白光,快天亮了。
温蝉站在佛堂里,把镇长香插进香炉中,点燃。
一股烤肉的味道传出来,跟之前那些香完全不一样。
秦寂站在门口,双手环胸,“能行吗?他不是说吸了这种香,会把身边的人幻想成刘嫚荷吗?一会儿谁会变成她?”
“就不能是她自己出来?”温蝉轻笑,“要是闻到自己“心爱之人”的香还不出来,说明也没多爱嘛。”
“心爱之人的香不管用,那自己唯一奴隶的香,一定管用的。”
随着温蝉话音刚落,佛堂里突然刮起一阵邪风。
温蝉之前看到的那位穿着旗袍,踩着花盆底鞋的漂亮女人从金光闪闪的佛像中飘了出来。
她手里拿着一张手帕,翘着自己的尾指,上面还戴了个金光闪闪的护甲套。
明明就多了个护甲套,但她全身上下的气势似乎都变了。
她飘到供桌旁,盯着香炉里的香,半晌没说话。
其他人也没开口,静静看着她。
大概五分钟左右,刘嫚荷将头偏向温蝉,轻声细语的问道:“你杀的?”
温蝉没否认,“心疼了?”
刘嫚荷慢吞吞说:“这可是这么多年来,对我最忠心,最有能耐的一个人了,你说我心不心疼?”
温蝉挑眉,“所以你承认他做这些,其实是你指使的?”
“哈……”刘嫚荷捏着手帕的那只手掩嘴轻笑,“当时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这丫头不简单,我原以为自己演技够好了,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。”
“唉,明明表现的很恩爱了,为什么还是看出来我在利用他呢?一定是他还不够爱我……”
“爱这个东西吧,不是单纯只挂在嘴边就行。”温蝉说。
刘嫚荷轻哼,“哪有天天挂嘴边?不过是互相以爱人相称罢了。你和你男朋友,不是也天天把男女朋友挂嘴边?怎么我们说爱人就假,你们说男女朋友就不假了?”
终怜立马抱住温蝉,“因为我和蝉蝉是真爱。”
他一出声,刘嫚荷的目光放到了他身上,“昨天还没仔细看,你们就跑了,现在多看两眼,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。”
终怜立马偏过头,把头靠在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