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成功让蝉蝉帮助了自己。
后面他又听温蝉的话,没有再呼吸,刚才又眯了一觉,这会儿脑子清醒着呢。
温蝉从工具台上跳了下来,朝镇长走了过去,“镇长啊,有些时候,长时间待在同一个地方,不出去见见世面,知识是很匮乏的。有个词叫坐井观天,很适合你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镇长将最后一块檀木丢进火炉里,拍了拍手上的灰,站了起来。
温蝉在他面前站定,对他微微一笑,“温老师课堂开课啦!”
“不同物种之间一般是不能交配的,即使交配成功也不能生产可育后代,这种现象叫做生殖隔离。”
“所以你的算盘,从一开始就落了空。”
镇长:“?”
“谁跟谁是不同物种?”不是,他怎么有点懵逼啊?
他俩不是人吗?
“蝉蝉说我不是人。”
终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温蝉身后,从后面抱住她,将自己下巴搁在温蝉的肩膀上。
睁着好看的桃花眼,单纯又无辜的盯着镇长。
镇长:“???”
“说你不是人你还高兴?你傻逼吧!”
“嘻嘻,我本来就不是呀。”终怜咧嘴一笑。
他才跟蝉蝉坦白没多久,蝉蝉一点都不怕他,所以他也一点不避讳自己的身份。
镇长脸上的表情逐渐收敛。
温蝉朝身后的终怜做了个手势,“终怜,上!咬他!”
“是!”
终怜下意识应了一声,松开她,往前一步。
下一秒,不确定的回头问,“蝉蝉,我真能咬他吗?”
“能!为民除害!”温蝉捏紧拳头,朝他做了个鼓励的姿势。
“哦!”
终怜来劲了。
晃了晃自己的脖子,突然张开嘴巴,两颗獠牙窜了出来,瞳孔瞬间泛红。
宛若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吸血鬼,已经盯准了镇长这个猎物。
看这个阵势,镇长一开始确实有几分害怕。
但见到终怜这副模样后,忽然就笑出了声。
“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物,原来是游尸啊。”
“不巧,祖上正好学过几招对付游尸的方法。”
镇长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桃木剑,直指终怜。
看样子还真有两下子。
终怜歪了歪脑袋,似乎有些不解。
盯了镇长好一会儿,他才回头对温蝉吐槽道:“蝉蝉,他是不是有病?打架用木头做的剑打。”
温蝉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,两颗獠牙在唇上摩擦,温蝉都害怕他咬到自己。
她提醒了一句,“你小心点你的牙。”
“哦……嘶!好痛!”
温蝉话音刚落,终怜的牙就刮到了自己的唇,血液瞬间渗了出来。
温蝉:“……”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为了不让温蝉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,终怜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,转过头去瞪镇长。
镇长一脸莫名其妙。
瞪他干什么?
关他什么事?
不过……
“尸体,就该老实的待在土里,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,提着自己的桃木剑就朝终怜砍了过去。
终怜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桃木剑,一把夺过来,掰成两节。
“你有点太瞧不起我了!”
镇长:“???”
怎么回事?
这些鬼玩意儿难道不应该很害怕桃木剑吗?
终怜将掰断的桃木剑丢到镇长脚下,故作凶狠,张牙舞爪的朝他扑了过去。
俩人赤手空拳的扭打起来。
温蝉还以为能看到点什么超精彩的战斗画面,结果现在这个小学生打架是怎么回事?
你一拳我一拳,一会儿这个把那个按在地上,一会儿那个把这个按在地上。
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朴素的战斗方式了。
这是在干什么!
她走过去把镇长丢在一旁的小女孩儿提了起来,轻轻放到墙外面的山洞里,让她暂时在外面避避。
又倒回去,把旋转墙关上。
看着终怜和镇长已经开始互相扯头发了。
终怜有一根比较长的小辫子,一抓一个准,他学着镇长的样子也去抓镇长的头发。
结果镇长头发短,薅半天薅不起来。
“蝉蝉!我不会打架怎么办!”
终怜被拽的嗷嗷出声。
温蝉喊道:“你咬他啊!”
终怜:“……下不了嘴,感觉臭臭的。”
他的牙都已经收起来了。
温蝉:“……”
“你个尸体还好意思嫌弃别人臭?你给我死!”镇长气急败坏的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纸,贴到终怜的额头上。
终怜一下就停住了。
他像是被定住了般,一动不动。
镇长从他身下滑出来,气喘吁吁道:“我还有铜钱剑,我不信你今天不死!”
他的身上仿佛有个百宝袋,又莫名掏出一把铜钱剑,对着还保持着刚才揍人姿势的终怜砍了过去。
就在这一刻,终怜忽然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