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,他事事都听我的,很宠我。”
“……”温蝉静静听着没出声。
刘婶儿继续说:“我们女人嘛,一生能找到个疼爱自己的夫君,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。”
“对了。”她突然看了一眼温蝉,好奇的问道:“你成亲了吗?”
这大概是长辈最喜欢问的问题。
温蝉实话实说,“没,但是有男朋友。”
刘婶儿点点头,“那也不错,如果觉得他人不错,很宠你的话,就可以成亲了。”
温蝉沉默两秒,认真思考了一下,开口说,“我很宠他,他应该会觉得我人还不错,也很想让我娶他,我会考虑成亲这件事的。”
经常自己示个好,对方就已经当成是求婚,高喊我愿意了。
刘婶儿:“?”
这对向来讲究男宠女的刘婶儿来说,有点太有冲击力了。
她表情古怪的看着温蝉认真的样子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,“你还是先走吧。”
温蝉笑了一下,转身要走。
忽然想到什么似的,又停下来,“那我明天中午能带男朋友过来吗?”
刘婶儿点头,“当然可以,我也能帮你看看人,你放心,婶子的眼光还不错。”
“那就麻烦婶子了。”
温蝉应了一声,离开北院。
刚跨出北院大门,萦绕在她耳边的诵经声消失了,那股浓香的味道停留在她鼻息间,打了两个转,风一吹也散了。
一切仿佛她没进去过。
温蝉觉得有点神奇,又倒回院子里看了一眼。
莫名其妙的诵经声又在她脑海中响起,刺鼻的香烛味道不停往她鼻间钻。
刘婶儿还站在佛堂中,仿佛感受到她又进来了。
隔老远就回头看了她一眼,“怎么了?”
佛堂里的香烛烟有些大,灯光又昏暗,温蝉感觉她虚虚实实朦朦胧胧,仿佛一眨眼就会消失一般。
她朝刘婶儿摆了摆手,退了出去。
这个门像是有一层结界,把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在院子中,不进去便不会发现里面的秘密。
温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然后才回到西院。
终怜此时坐在屋子里,守着散发着热气的浴桶,委屈巴巴的看着她。
“蝉蝉你出门都不叫我。”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凳子上,像是在等温蝉过去哄他。
温蝉走过去,在他对面坐了下来,开口就是,“你骗我。”
三个字,让终怜慌了神,“我哪里骗你了?蝉蝉你可不要乱说!果然不能让你出门,一出门回来你就不爱我了!”
温蝉不吃他这一套,斜眼睨着他,“你说镇长和刘婶儿关系不好,我刚去问了,刘婶儿说他俩关系好着呢,明天中午还邀请我过去吃饭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终怜不太相信。
“怎么不可能?明天中午我带你去?”温蝉挑眉。
说起这个,终怜就有点犹豫了,像是在害怕什么。
“那个……可不可以不去?”
温蝉点点头,“行啊!不过我答应她明天带着男朋友一起去了,你不去我就去找你秦叔叔假装一下……”
“我去我去我去!”
终怜一下朝温蝉扑了过去。
他还不要脸的往温蝉怀里挤,仗着自己是小孩子的身体,非要她抱。
“我去还不行嘛!你说,你只有一个男朋友,那就是我,没有其他人!”
他爬到温蝉怀里坐着,双手搂住温蝉的脖子,逼着她承认只有一个男朋友。
“你说啊!你快说!”
“幼稚。”温蝉把他提起来,丢进旁边的浴桶里,“不爱干净的小屁孩儿,洗完澡再去睡觉!”
终怜:“……”
他在浴桶里扑腾着自己的胳膊,好不容易扶稳浴桶边缘,不至于让自己淹死。
一张帕子丢到他的头上,遮挡住他的视线。
他猛地一把扯下来,想说点什么,睁眼就看到温蝉光滑白皙的后背出现在他面前,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,从她身上散发出来。
这这这……
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在脱衣服!
终怜听到了自己没出息的咽口水的声音。
他连忙用帕子捂住口鼻,只露出自己的一双眼睛,眼神随着温蝉脱衣服的动作移动。
她的动作缓慢,没发出什么声音。
终怜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那腰,那腿,是他能看的吗?
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流鼻血了。
终怜死死按住脸上的帕子,争取不让鼻血流出来。
直到对面的温蝉转过身。
噗通——
终怜两眼一翻,直愣愣的倒回浴桶里,任由温热的水钻进他的耳鼻眼中。
好看的事物从来不缺欣赏者。
这才叫勾引!
这才叫!
终怜想到刚才在戏班子后台,自己弄出那么大动静就是想让温蝉把目光放在他身上,他就觉得自己脸皮烧的慌。
自己那举动跟温蝉这一招比起来,简直无声胜有声,小巫见大巫。
“你别把水弄脏了,不想洗再去给我打一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