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跑去了上京,原来是为了小妹,我就说嘛!”
韩氏一脸“我懂得”的表情,大胆猜测道:“没准他现在还没放下小妹,对小妹心存念想,要不他这么多年怎么就不成亲呢。”
提到谢知年,沈母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要是当年没有那道圣旨,安安顺利嫁入谢家该有多好?
谢夫人是她的手帕交,那是个再温和不过的人,即便是她那泼辣的大儿媳,都对她这个婆母没话说。
知年那孩子又对安安情根深种。
安安若是嫁给谢知年,公婆疼爱;夫妻和睦;头上有个厉害能干的嫂嫂,也不用操心中馈的事;谢家和沈家只隔了一条街,她想家了随时都能回来住……简直是做梦都会笑醒的舒心日子。
沈幼安知道沈母在惋惜什么,忙劝道:“娘,您别难受了,我本来也不喜欢谢知年,对我来说嫁给谁都一样,您看我现在都做王妃了,不挺好的嘛!”
好个屁!
韩氏见沈母难受,忙笑着打圆场道:“小妹又不是不知道,知年就是娘的半个儿子,娘当然向着他了。”
“知年多好的孩子,我能不心疼吗?都怪你爹,非要多留你两年,要是早把你嫁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”沈母一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埋怨沈父。
沈母挽着沈母撒娇,“我才不要嫁给谢知年呢,我现在想起来,还都是他挂着鼻涕泡的样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