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午了,我肚子好饿……不,我不吃辟谷丹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师兄,我好累,是真的累,我要修炼,快起开,否则我……呜呜,我……啊沈长风我要杀了你!”
夜幕四合。
穆溪云嗓音都哭哑了,她哀求的说:“哥哥,好哥哥,放过我吧,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知道错了,你天赋异禀,比天下所有男人都厉害,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……可以让我休息一下了吗,呜呜呜。”
“好,很快就好。”沈长风语声温柔,爱怜的吻去她眼睫上欲落不落的泪珠儿。
姑娘哭泣的样子,真动人。
叫人心疼……也叫人发狂。
他心底深处滋生出股罪恶的想法。
吻顺着穆溪云潮红的小脸,一次次落下,最终停在她略微泛肿的嘴唇上。
“你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小风残月。
砰!
床帐晃动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狠狠砸落地上。
光裸的背部满是细细的抓痕,在发丝间若隐若现。
沈长风心虚的说:“溪云,你别生气,我下次一定……”
“滚!没有下次,现在就滚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听不懂人话吗?闭嘴,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,也不想看到你,否则我揍你!”
姑娘的声音气急败坏,恼怒异常,平日娇娇脆脆的音色,这会子嘶哑的厉害。
沈长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,低声应道:“好,我走,你不要生气了,我在桌上给你留一瓶灵露,可以润嗓子的,你记得喝,知道吗?”
“滚!”
“好好好,别生气,我这就走。”
沈长风抬手将自己的衣服摄过来,穿上。
在屋中走了一圈,收拾好凌乱的各处。
做好这一切,他才开门走出去。
走了两步,又转到窗户边,说:“溪云,今天喝粥怎么样?喝粥不费嗓子……你有特别想吃的菜吗?”
没有回应。
等了一会子,沈长风柔声继续道:“那我按你的口味,给你挑了哦。”
依旧没回应。
他暗暗探出神识,看看姑娘脸蛋是不是还气鼓鼓的不想理会自己。
谁知床帐中,姑姑娘已经沉沉睡去。
沈长风:“……”
他又摸了摸一下鼻子,转到石桌旁,激活一张传讯符,开始吩咐人给准备餐食,让午后送过来。
符纸化为灰烬。
沉思片刻,沈长风起身,重新走回穆溪云的房间。
给施了道法诀,让姑娘睡的更沉。
他拉过一张薄被裹住姑娘,将人轻轻抱起,去浴池那儿,细细的给洗干净身子,烘干头发,拿出瓶药膏,轻柔涂抹在青青紫紫的皮肤上。
良久,沈长风擦去自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这才将人抱起来,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。
西厢房的被褥,得换才行。
沈长风身形高大,床是特意订制的,加长加宽。
姑娘身形娇小,躺在他床上小小的一团。
沈长风看的心生爱怜。
他站了一会子,
除去外袍,脱掉鞋袜,上床将人搂在怀中,也沉沉睡去。
斜阳西沉,透过窗棂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光影,也映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脸上。
即将入夜,山上总是比较凉些。
迷糊间,穆溪云感觉肩头凉飕飕的,她下意识往身后宽阔滚烫的胸膛靠去。
沈长风双眸微睁,臂膀用力,揽紧姑娘腰肢,将她悉数揉入自己怀中,拉过薄被,遮住怀中人细腻圆润的肩头。
二人间萦绕着幽幽檀木香。
沈长风喜欢檀木香。
他的一应物品,床柜桌椅皆是檀木所造,平日的衣物,也皆用檀木香熏制。
他的姑娘,因着自己的关系,身上开始染上檀木的味道。
这预示着,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。
然在这股幽幽檀木香中,许是靠的近,沈长风隐隐闻道姑娘身上散发出来一股,若有似无的甜香。
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香。
许是她的体香。
沈长风也喜欢这股味道。
浅浅淡淡,沁人心脾,叫人心醉不已。
他微微俯身,双眸凝着姑娘娇憨的侧颜,轻轻绣着姑娘身上的味道,指腹柔而缓的摩挲怀中人精致的小脸蛋。
姑娘的眼睛,很漂亮。
睁着时,她像只人畜无害的小鹿,误入人类活动的区域。
清纯,干净,可爱。
如今闭着眼睛,眼尾上扬,显出了丝妩媚。
沈长风以前从未在姑娘脸上看到过这厮媚态。
叫他看了惊艳又满足。
光线柔和,姑娘眼睫下的暗影轻轻颤动。
穆溪云醒了。
她抬眸,对上青年。
鼾睡时的人畜无害霎时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恼怒。
攻击力十足。
沈长风心间颤了一下,赶忙笑着说:“饿了吗?有你喜欢吃的粥。”
说着话,他的手直接抚上了姑娘的小腹。
薄被下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