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溪云:“……”
金富贵还在输出:“他那么有钱,比我的小珠珠多得多得多,他也不会像你一样,昧下我的小珠珠。”
穆溪云黑脸:“我什么时候昧了你的灵珠?”
“你抢了我的金灵髓!”
“那时候我跟你还是敌人,我凭实力抢来的金灵髓,为什么要还给你?”穆溪云气笑了,
“我们合作抢来的钱,我什么时候少过你的?!”
“我不管,你就是有昧我的金灵髓,你没有沈师兄好。”
穆溪云揪住它尾巴,朝远处扔去:“走,你去找你的沈师兄。”
金富贵在远处烟尘中爬起来,又窜回到穆溪云肩头,不说话。
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的光。
是,沈师兄不会昧它的小珠珠,还给它小金金吃。
然在沈大财主身边,只能衣食无忧。
跟在穆溪云身边,它却可以暴富。
它当然要紧抱住大面瘫的大腿。
拥有同样心思,想牢牢抱住穆溪云大腿的,还有池烈。
这次,他也把自己前几天挣的钱,悉数给投到了赌坊中,押穆溪云赢。
其实,下注之前,在理智上,他知道穆溪云打不过孙璟。
可在情感上,他就有一种盲目信任穆溪云的执念在。
最初是在采矿点,被她的能力惊艳到,开始信任她。
随后在磁灵幻境的经历,巩固了穆溪云无所不能的印象。
又加上望远辅助器……他再一次被她深深折服。
最后,在盲目的崇拜下,他押了穆溪云赢。
她依旧没有让他失望。
在这一刻,池烈脑海中牢牢的打上了一个信念:信溪云,得永生。
与财富翻了好几倍的池烈不同,袁可可和杜修竹,就懊悔多了。
杜修竹一直都没有押穆溪云赢,当然,也没有买其他人赢。
除了第一场,在袁可可那里赚了五万的灵珠。
袁可可气呼呼的戳杜修竹胳膊:“都是你,为什么不买穆师姐赢,如果不是你一直在跟我说,穆师姐的长板在脑子不是在武力上,我会不买决赛那次?都怪你!”
杜修竹:“……”
“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袁可可还是在他旁边转圈圈,碎碎念。
杜修竹叹了口气,安慰的说:“可可,你想开一点吧,有穆师姐在,我们赚钱的机会还是有很多的。”
“比赛这次机会虽然千载难逢,但那是一次性的……”
“如今我们和穆师姐长期合作,不仅每个月有金疮药和收购异植的进账,细水长流,我们跟她合作炒绯闻,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有酬劳……别郁闷啦。”
说到这儿,他眸光发亮:“其实我觉得,我们应该从这件事情,学习穆师姐运用计谋的智慧……下次如果有类似的状况,我肯定也要看能否装一装……然后去自己押自己赢……”
他滔滔不绝的说着,没有注意到,袁可可的脸色发僵。
是的,在穆溪云身边的确是能挣到很多钱。
不仅是细水长流的金疮药合作生意。
不单单是传谣,巩固绯闻的报酬……
甚至,沈长风承诺给她的几千万……也是与穆溪云有关的。
想到沈长风的安排,袁可可眼神复杂的瞅了眼杜修竹。
此刻他面色激动,两颊通红,双眸发亮。
还不知道,沈长风要对他下手了。
“咦,你怎么不说话了?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对?”杜修竹察觉到她的目光,笑盈盈问,
“我就说吧,你跟着我一起,一定能发现很多别人的优点,然后化为己用……”
听着他嘚吧嘚吧说个不停,袁可可深深叹了口气。
无知,真好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竞选结果刚出来,穆溪云的工作还没有调度,得等个几天。
翌日,她照例起来练早课,搭乘传送阵去山门,在矿石库房整理。
中午,她快步前往灵餐堂,准备吃午饭,然后开始一天的训练。
不想吃完午饭后,刚走出灵餐堂门口,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修士挡住了去路。
他指着穆溪云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怎么这么黑心?!”
穆溪云冷冷看着他发疯。
“你惺惺作态,让自己用消耗战勉强打败叶衡,害得我们在决赛押孙璟赢!”男修双眼猩红。
若不是如此,他怎么会把攒了多年的五十万灵珠,悉数给投到孙璟身上。
穆溪云啼笑皆非,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:“赌钱本来就是风险很高的事情,你押注之前都没有这点常识的吗?”
“我……如果你当初没有惺惺作态,我根本就不会押孙璟赢!”
“你根本就不会押孙璟赢?”穆溪云反问他,“你们不是说孙璟是编外弟子第一人?我干脆利落胜了叶衡,你就真的不押孙璟了?你扪心自问,你真的会吗?”
“我……”那男修哑口无言。
少顷,又强行辩驳:“可,可,无论我押不押孙璟师兄,也改变不了你心黑的事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