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他和徐昭仪的相处,发现她特别像年少的皇后。
这种感觉,让他渐渐地唤起了年少的回忆。
以至于太子和公主犯错,他又一次选择了原谅。
“时晚,徐昭仪真的会死吗?”
他语气透着担忧。
不知怎么的,他心里总有一股气堵在那里。
陆时晚站了起来,对着皇上福了福身,“父皇,母妃很好,我已经给她施针了,一会服下瘟疫的解药就行了。”
皇上刚刚还在一万个难过的,听了陆时晚的话,当即止住了念想。
“真的?”
他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喜悦。
墨祈天听到自己的母妃没事了,眼中闪着泪光,感激的看着不远处的陆时晚。
他何德何能遇见这样的女子。
一点点的温暖着他的心。
“是的。”陆时晚却不由得面露担忧,“父皇,当初我和王太医再三叮嘱,让父皇封锁后宫,为母妃母妃还会得瘟疫?”
皇上想到了前几日私自跑去御书房求情的曾婉仪,面露厌恶道:
“前几日,曾婉仪前来御书房求朕饶了二皇子,就是那时候,曾婉仪不顾朕的命令,来到前朝。”
“定是那时候她染上了瘟疫,然后传染给了徐昭仪。”
陆时晚听后当即否定。
“不可能,若是她得了瘟疫,必定前朝也有人得。”
“可你们没事,那就绝对不可能是在前朝感染的。”
陆时晚眯眸,望着在场的宫女嬷嬷们。
“刚刚你们说,母妃这几日就去了御花园和冷宫?”
大宫女半青急忙跪下,“回王妃,是的。”
“你们都跟随吗?”
“回王妃,是的。”半青想了想又道:“不过,徐昭仪去冷宫的时候,不让奴婢们进去,只让奴婢们在门口等候。”
“回来后,徐昭仪便身子不适了。”
“但是那时候,徐昭仪说,让奴婢们不必请太医,她休息几日便好了。”
“奴婢们得了徐昭仪的阻拦,不敢贸然前去请。”
皇上听后,怒骂一声:
“混账!你们身为宫女,就算是主子不让你们去请,你们也应该去请示太后和皇后。”
“明知道如今是瘟疫紧急时刻,你们怎敢懈怠?”
“来人呐,把这几个宫女拖出去方尚司!”
接宫女一听,吓得跪倒在地,痛哭求饶。
“皇上饶命啊,实在不是奴婢们不去请的,昭仪娘娘说,后宫事务繁多,让奴婢们不要去打扰了皇后和太后,奴婢这才不敢去。”
“昭仪娘娘平日对奴婢们那么好,奴婢也是不希望娘娘这样的。”
“求皇上开恩啊。”
常嬷嬷爬到陆时晚的脚边,哭着求饶。
“王妃,奴婢跟着娘娘三十多年,娘娘就像是奴婢的家人啊,求您替奴婢求求情吧。”
“奴婢不能离开娘娘。”
陆时晚侧身,对着皇上福了福身。
“父皇,常嬷嬷她们都是母妃的贴身之人,母妃早已习惯了她们,就算是要罚,也是等母妃醒来自己决定。”
“若是贸然处罚,醒来母妃发现身边都是一群陌生的宫女,怕是对病情没有帮助啊。”
皇上听了陆时晚的话,思绪万分。
但这话也没错,贸然让新宫女前来,说不定还伺候不好。
“朕就先留着你们这条命!”
宫人感谢道:“谢皇上,谢祁王妃。”
墨祈天沉声道:“父皇,丫鬟说她去冷宫,回来后就身子不适,会不会冷宫那边有瘟疫传播?”
皇上不置可否。
“李公公,你立刻去看看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李公公急匆匆的带着几个太监出去,一路小跑去了冷宫。
这边,太医院院首急忙从外面进来,见到陆时晚的时候,腿脚一软,差点把药打翻了。
听说,她把徐昭仪从鬼门关拉了回来?
陆时晚朝他眨了眨眼。
“微臣给皇上请安。”
“皇上,这是微臣亲自熬的药。”
大宫女半青从他手中接过,然后走到床榻边去伺候徐昭仪。
王太医道:“不知,可否让微臣把把脉?”
皇上没好气的点头,“去吧。”
总归多一个人把脉是好事。
陆时晚,当真是有两下子。
也不知道,她愿不愿意做宫中的女医?
很快,他就被这个想法否定了。
女医哪有王妃身份高。
再说了,哪有女子为官的道理?
王太医面露震惊,从未想过,一个已经药石无医的人,会真的就这样活过来了。
那强劲有力的脉搏,比他这个太医都要好。
他惊喜转身,面对陆时晚。
“不知,祁王妃用的什么法子?”
陆时晚怎会说?
她用力电击,点滴,还用了各种现代的药?
她从腰间拿出了一枚银针,亮在了王太医跟前。
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我用了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