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什么?若真是她必定会抓,但是在此之前,我们需要验证,反倒是你们,祁王妃下毒,你们不怕吗?”
“怎么好像在你们预料之中似的,一个一个都巴不把祁王妃抓起来?”
刀疤男道:“怎么不害怕?我们这不是给您作证,让大人您抓人吗?”
墨祈天面巾下,唇角微微勾起,想不到几日不见小王妃,一出来就又被欺负。
很快,大夫们都检查清楚了,来到谢尚书的跟前,拱手道:
“大人,小的检查到,那碗中确实有毒,里面加了一抹及其烈性的药,但凡是人吃了,不到片刻中便会丧命。”
另一个灰衣大夫道:“大人,那边的药壶也是加了烈性的药。”
刀疤男听了,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刀疤,一脸猥琐。
“怎么样大人们,这下你们信我们说的了吧?”
“几位大夫,不知道你们查到里面烈性的药是什么?”陆时晚听到的药效和刚刚那名大爷的症状一模一样。
刚刚因为要救人,她来不及去查。
不禁有些疑惑。
这药都是她开的,药材是官兵们送来的,熬药的是欧阳灵犀,可被质疑的却是她。
这无疑就是针对她来的。
她不由得看向欧阳灵犀,在酒楼的几日,欧阳灵犀表现没有任何异常,一心想拜她为师,后又死缠烂打成了她的丫鬟。
若是自己发生什么,她也会被连累。
故此,欧阳灵犀排除。
紫云是自己的贴身丫鬟,更加不可能。
那么,这几个男子到底是谁派来的人?
“祁王妃,这里面的烈性药名唤剑毒木。”
“剑毒木?”
陆时晚她在现代的听过老师讲解过。
古代打仗,士兵们特别喜欢往剑上抹“剑毒木”的毒汁。
箭毒木是一种树,它晒干后和许多中药长得非常相似。若不是医者,根本认出。
幸好,她有幸见过一次。
“我看看。”陆时晚说完,走到中药的壶里,直接把所有的药渣都倒出来。
她在药材里翻了好一会,不多时,她的视线被几片树皮样的吸引了。
她拿到鼻尖,微微闻了闻,味道有些苦涩,随后又拿出银针试了一下。
果然,银针立刻变黑了。
在场的百姓吓都吓死了,纷纷往角落里躲了过去。
“真的是祁王妃?”
“太吓人了,知人知面不知心,没想到祁王妃有这样的一面。”
“最毒妇人心,皇家媳妇排第一。”
…
刀疤男道:
“怎么,祁王妃如今事实就在眼前,难不成你还想逃脱?”
“如今物证具在,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陆时晚站了起来,扫射了全场一圈。
“毒不是我放的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可能放毒,我身为祁王妃,又是皇家媳妇,害父皇的子民做什么?”
“切,你这么说谁信啊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祁王妃还是去牢里说吧。”
说着,几个男子便望向谢大人。
“大人,如今事实摆在眼前,你们难不成想徇私枉法,包庇祁王妃吗?”
谢大人额头惨汗,这祖宗是他们几个尚书哀求了许久,又是送衣裳又是送鞋子,又是送金银珠宝才请出来了。
说皇上下毒他还信几分,说祁王妃下毒,他绝对不信!
“胡闹,祁王妃这药方是和太医院一同商量的,怎么可能是她下的毒?”
“大人,您这样说就不对了,那您的意思是,我们自己给自己下毒了?”
“这…”谢大人望向墨祈天。
陆时晚悠悠道:“我们可没说你下的毒,是你自己说的啊。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说了?”
“刚刚啊,你不是说你自己给自己下毒吗?”
“我们说的是,反问谢大人的话,我们怎么可能给自己下毒?”
陆时晚目光闪着狡黠。
‘大人,您这样说就不对了,那您的意思是,我们自己给自己下毒?’
“这句话,是不是你们说的吗?”
“对啊。”刀疤男点头。
“那最后一句你再重复一遍吧。”
“我们自己给自己下毒。”
陆时晚点头,“嗯,是吧,这句话是你们自己说的。”
刀疤男这才发现自己被陆时晚给耍了,气的半死。
这话是反问谢大人的,这她难道听不出吗?
可转念一想,这祁王妃是没读过书的。
“祁王妃,你就不要糊弄人了,你没读过书我们不怪你,”
“但是你下毒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想害死我们,今日就必须偿命!”
“你们说对不对?”刀疤男直接对身后惶恐不安的百姓说,“若真是被害死,我们的妻儿怎么办?”
对于百姓来说,家人是他们的逆鳞。
一旦牵扯到家人,他们就是豁出性命也会维护。
一个个被刀疤男这样煽风,哪里还坐得住?
“对,杀人偿命!”
“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