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波露西没想到这些贱民敢如此说她,她狰狞着面孔,扫射全场。
“死?能死在本公主的脚下, 是他福气,谁叫他眼瞎敢跑到本公主的跟前?”
“你们这些贱民,生活在这平民窟里,有生之年能见到本公主,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“若是再敢嚼舌根,信不信本公主扒了你们的舌头?”
百姓听后,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,我说你这个公主,你杀了人,还如此嚣张,不会是你们天齐国就这样去别人的国家做客的吧?”
“就是啊,昨日我们可听说了,你们故意送的天山雪莲,然后贼喊捉贼嫁祸给太子妃,怎么现在又想来欺负我们乾皇朝的百姓了?”
大波露西气的半死,她直接走上前,狠狠地掐住了面前的妇人。
妇人吓得大喊一声,“你…你干什么?”
“敢如此污蔑本公主,你们找死。”
她加大了手中的力度,妇人呼吸继续,一双手不断地拍打着大波露西的手臂。
其他人见此,急忙上前帮忙。
可无论他们如何用力,都掰不开大波露西的手。
“你快放开她,你们天齐国的人也太嚣张了!”
陆时晚从台阶上走下,朝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走去。
边上的百姓见到她,纷纷让开,陆时晚嘘了一下,然后伸出手替他把脉。
良久,她从腰间里拿出了一粒药丸,塞进了男子的口中。
药丸入口即化,男子很快便清醒了过来。
陆时晚看他无大碍后,拿出了手中的止疼药,“这是止疼药,吃上几日便好了。”
男子错愕,这才看清对方。
“祁王妃?”
陆时晚笑了笑,随后起身。
在人群后面的人,听见了祁王妃三个字,都纷纷往回看。
在触及到陆时晚的目光时,不由得让出了一条道。
“祁王妃也来了。”
大波露西本来就是来见陆时晚的,听见有人喊陆时晚,她怒目看过。
“呵,陆时晚,怎么,又想来阻拦本公主?”
“放开她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你乃天齐国过来交好的使者,对我们乾皇朝的百姓下此毒手,你这是故意在我们地盘上挑衅!”
大波露西正想用番邦之语骂她两下,这才想起,陆时晚听得懂。
“若是本公主不放呢?”
她话音才刚落,大波露西便感觉到手臂微疼带着一股麻痹劲。
“啊。”
她疼的大喊一声,“谁,谁敢暗算本公主?”
边上的百姓见她放手,急忙把那名妇人拉开。
妇人大口大口的喘息,整个人都差点绷不住。
“陆时晚,是你对不对?”
陆时晚轻笑,“什么?”
“是你暗算本公主!”
“是又如何?”这里不是皇宫,陆时晚也没有必要再陪她演戏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本公主可是你们的客人!”
“客人?”
“你是脑子进水,还是脑子生锈了?你哪只眼睛觉得自己像客人了?”
“看看这里,瞧瞧我们的百姓,有谁把你当客人的?”
陆时晚伸出手,朝着身边的百姓指了一圈。
“你对这些人下毒手,开口闭口就是贱民,你还想当客人?”
陆时晚冷笑的看着她。
她难道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?
“祁王妃,本公主劝你识相一点,我们是天齐国的代表,自然是皇上的客人。”
“这些贱民,也配本公主给他们当客人?做梦!”
大波露西居高临下,仿佛在一群傻子。
再次听见自己被骂贱民,百姓们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我们是正儿八经的乾皇朝子民,不犯法,不惹事,乃是良民,岂能让你这样污蔑?”
“真当我们这些人是吃素的吗?”
“就是啊,你才是贱民,来到我们这里,不知道收敛起你那刁蛮的性子。”
“滚出你们国家,滚回去!”
“就是啊,滚!”
“滚!”
“滚!”
“滚!”
人群一声盖过一声的驱赶和怒骂声,这让原本想来炫耀的大波露西一阵吃惊。
她穿的如此美丽,而且衣裳还是番邦之物,这些贱民个,懂不懂得欣赏?
她从前哪里被人如此羞辱过?如今接二连三的被人踩在脚下,这等奇耻大辱她岂能再次忍受?
她直接从腰间里抽出了匕首,正准备对陆时晚下手。
身边的人吓得大呼,“祁王妃,小心。”
大波露西突然双手颤抖,匕首就那样跌落在了地上。
她慌乱的再次蹲下去,试图捡起来。
不曾想,手臂完全没有力气,“怎么会这样,本公主的手…”
“公主,您的手怎么会这样?”
丫鬟阿塔吓得握住了大波露西的手,不可置信的看着她。
“刚刚本宫掐了那名妇人,随后就这样了。”
她猛然看见陆时晚,“真的是你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