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···”
傅景抱住了安宁郡主,哭着那叫一个肝肠寸断。
“祈天,祈天欺负我。”
“呜呜呜··”
安宁郡主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,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没事,没事,被打, 你还算有点用处。”
一盏茶后。
“安宁,你别跑···”
“来人啊,傅公子要打本郡主····”安宁边跑边喊:“明日,灵云国的公主就到了,你要是伤了本郡主,本郡主决不轻饶。”
……
次日。
方时晚一个人出府去玩。
林姨娘和花姨娘如今不对付,方知柔被打了,方知雅禁足。
她当下心情极好,在街上闲逛了起来。
没有带上婢女,确实少了一些乐趣。
买的东西,她都要自己拿。
呜呜呜。
“让开,让开,快让开。”
远处,人群密集,听着怒吼声, 百姓一个个落荒而逃的闪到边上。
生怕一个不小心人给打了。
“让开,灵云国公主来了。”
不知谁喊了一声,原本要离去的人群,都站在了路的两边。
只见一群人,浩浩荡荡的朝着这边走来。
为首的一辆宽敞豪华马车,透着白纱,隐隐瞧见里面坐着个女子。
“快让开,让开。”驾着马车的车夫,恶狠狠地对着路边的人咆哮。
方时晚看向为首骑马的男子。
一身红色的长袍,摇曳的坐在马背上,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丝毫不在乎身边的人说辞。
“大宝,快回来。”
“啊。我的孩子。”
突然,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孩子,挣脱开妇人的拥抱,猛地跑向路边,蹲下身去捡地上的小球。
妇人吓得瞪大了双眼,努力挤出人群,试图去抱起自己的孩子。
侍卫恶狠狠道:“死小孩,想死就别怪我们!”
随即,他拉起马僵,丝毫不顾及众人,狠狠地朝着他踩过去。
“啊——”
随着一声惊呼,现场一阵唏嘘。
方时晚见此,急忙用轻功跑过去,抱起了即将被马踩到来的小孩,随即一脚踹向烈马。
马蹄受惊,狂傲一声,支起庞大的马背。
“啊!”
护卫被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痛的他龇牙咧齿。
小孩受了惊吓,哭出了声。
“呜呜呜···呜呜呜····”
“孩子,我的孩子。”妇人挤出人群,哭着从方时晚的手中接过孩子。
言道:“多谢姑娘,多谢姑娘。”哭的泪流满面。
“放肆,敢惊扰本公主的马车,你们有几个胆子?”
马车内,传来女子愤怒的声音,女子犹然掀开马车。
只见她一身碧绿色的衣裳坐在位置上,面上满是不屑,白皙的皮肤却透着一股狰狞,原本的樱桃小嘴,翘的老高,满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。
“你可知本公主是谁?”
方时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看了她一眼,“你是谁?”
“本公主是灵云国灵安公主,是唯一一个以国号封号的公主。”
方时晚点点头:“嗯,好名字。”
灵安公主这才发现被她耍了,气的双手叉腰,“兰若,给本公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兰若听命,走到了方时晚的跟前,正想扬起手。
没成想,却被方时晚狠狠地打了两巴掌。
“啪!啪!”
兰若被打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,疼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。
方时晚甩了甩手,疼死她了。
这脸是墙砌的吗?
那么硬!
“贱人,你打我婢女?”灵安气的火冒三丈。
“反弹!”方时晚叹了口气,“不是她先要打我的吗?”
“我不过就是正当防卫。”
灵安公主见自己脸面被打,站在马车上恶狠狠地瞪着方时晚,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。
“你可知,我灵云国与你乾皇朝乃是平起平坐,我是灵云国最受宠的公主,此次是来联姻的。”
“若是乾皇朝皇上知道,你打皇室脸面,你担待的起吗?”她扬了扬下巴。
“有本事站那上面,没本事下来?”方时晚白了她一眼。
灵安公主气的直接飞身而下, 落在方时晚的跟前。
却不曾想,女子近距离看,如此美艳动人。
“你挑衅本公主,乃是挑起两国战争,今日你又阻拦本公主马车,这是死罪!”
“死罪?你踏进乾皇朝的这块土地开始,你即便是死在这里,说白了,灵云国能奈乾皇朝何故?”
“放肆!”
“放肆?”方时晚轻笑:“该放肆的人是你。”
“你视我乾皇朝子民的性命如粪土,连三岁的孩童都不放过,这些孩子保准哪一个将来考了状元,便是为皇上效力,为乾皇朝立功!”
“你一个和亲公主,远道而来仗势欺人,不仅下灵云国皇上的脸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