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看着方时晚手中白色的东西,很是惊讶,“什么东西这般神奇?”
“臣女给它取了个名字,叫纸巾。”
“这纸巾的用处可大了。”
“平日里,您用膳也可用这个,抽取一张,用完便丢,比用帕子干净多了。”
方时晚从中抽取一张,然后替太后把嘴边的药渣都擦了一下。
触感温和,舒适干爽,柔软还带着一丝丝的清香味。
太后爱不释手的接过了纸巾,眼里全是喜悦。
“这东西当真是不错啊。”
“太后先用着,臣女府上还有,回去便让人送些过来给您。”
“好,好。”
边上的徐昭仪,见太后连连称赞,不由得也多看了两眼。
她伸出手,在太后手中的纸巾上,触摸了一下,眼神都满是震惊。
“晚儿,这东西是你自己做的?”
“回徐昭仪,是的,但是这制作方法,是臣女梦中得到的。”
百科空间里,不会做也变成会做。
徐昭仪听后,厚着脸皮不好意思的问道:“能给本宫一些吗?”
“当然可以,徐昭仪,今日臣女回去,便一同派人送来。”
“让祈天拿。”徐昭仪想也没想的说道。
皇子拿东西进来,和下人拿可不同。
皇子的东西,无人敢查。
下人拿进来,必定要经过好几道检查, 这到他们手中,还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。
不成不成!
太后和徐昭仪对望了一眼,很是默契道:“对,让祈天拿!”
于是,这样艰巨的任务,就交给了墨祈天。
墨祈天高兴合不拢嘴,托太后和母妃的福,他终于再次有理由上门了。
“民妇给祈王请安。”
“周夫人,不必多礼。”墨祈天见她行礼,赶忙的上前扶住。
“晚儿是本王的王妃,您便是本王的长辈,哪有长辈给晚辈行礼的?”
周氏:???
“周夫人,这日后也不必行礼。”
方时晚站在一边上,笑着扶住了周氏,“是啊, 娘亲,既然墨祈天说了不用行礼,您便不必如此了。”
“晚儿,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?”周氏听见方时晚喊祈王名讳,吓得脸色都白了。
祈王自泸州城一战成名,这些年他上过无数战场,杀人如麻,性情不定。
万一那句话冲撞了他,这日后哪有好日子过?
“周夫人,不要紧,晚儿能这样叫本王, 那是他把本王当一家人,本王很开心。”
“一家人?”
周氏更是瞪大了双眼,这去了一趟皇宫,回来就变成一家人了?
他是王爷,谁敢跟他称一家人啊,不要命了!
方时晚生怕周氏继续纠结,随后连忙开口:
“娘亲, 今日女儿进宫,徐昭仪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女儿,女儿很是感激。”
“前些日子,女儿亲手做了一些东西,也想送去给徐昭仪和太后,女儿带祈王进去取。”
“好,去吧。”
夜风在后面,连忙把太后和徐昭仪赏赐的东西搬进里面。
看着那一大箱子的赏赐,周氏感觉自己的女儿似乎,有点本事啊...
能得那么多赏赐,她还是第一人。
“墨祈天,你是故意的是吧?”走到后院,方时晚双手叉腰,瞪 了他一眼。
“嘿嘿,晚儿,这不是迟早是一家人吗?”
“你是皇子,谁不要命了,敢和你成为一家人?你可别吓坏了我娘啊。”
墨祈天挠了挠头,干咳了一下。
“哇, 晚儿,你这院子怎的和尚书府的院子一模一样?”
“我拆过来的,自然一样啦。”方时晚自豪的说。
和离那日,她特地把那些东西放进空间里,那些装饰可昂贵了,岂能就这样浪费了?
刚好她娘的这个别院,还未怎么装修,这不就用上了?
省一大笔银子。
皇宫。
嫔妃们听见徐昭仪和太后得了方时晚的送礼,都纷纷猜测是什么东西。
“打听到了吗,是什么?”德妃坐在宫内,见着宫女来了,急忙站了起来,神情焦虑。
宫女喘着粗气道:“回德妃娘娘,奴婢悄悄趴在墙上听了,好像是什么‘纸巾’之类的,具体奴婢听不清楚。”
“纸巾?”德妃蹙眉。
这么个东西,她可从未听过,这方大小姐看着长得那么美,就送这东西?
此时徐昭仪还不清楚,东西十二宫,就连皇上都知道了,方时晚送了廉价的东西入宫。
皇后拉着皇上坐在梨木桌椅上吃点心。
“皇上,这方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尚书府的女儿,这送出去的东西,如此拿不出手,岂不是打皇室的脸?”
皇上蹙眉,这女子是太子推荐的,当时他还觉得极好,如今...
“去母后宫里瞧瞧。”
这东西送去给了母后,不知道此刻可有发怒。
想着,他步伐也加快不少。
皇后跟在他身后,都快跟不上了,脸色有些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