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嘭!
“夜风,你好大的胆子,你敢丢本公子,你快把门打开。”
傅景恒额头都出汗了,这楼下那么多人看着,他们主仆怎么忍心?
他堂堂将军府二公子,居然被这面瘫的随从丢出来,他还要面子不?
“夜风,你要是不开门,本公子今夜就爬你床榻上,阉了你。”
嘎嘎嘎...
傅景恒在 原地气的伸出手想捶门,又想到这明月楼是这面瘫的,气的收回了手,“哼,本公子不在这里吃,我去如意居吃。”
“小姐,您可有瞧见喜欢的?”
紫云看着方时晚一直在图纸上标记着什么,忍不住出声询问。
“紫云,方才我们看了好几个地方,我正在筛选。”
楼上的傅景恒见着方时晚和她丫鬟从门口走过, 随即瞪大了眼睛,这才说了她一句,就出现了?
他的嘴带光?
叩叩叩!
“祈天,开门,我见到方大小姐了。”
“在哪里?”
傅景恒看着墨祈天的速度,惊呆了,他喊了半天都不开,一句方大小姐门就这么迅速的开了?他居然还不如一个方大小姐?
伸出手,指了指门口。
墨祈天见此,无视他,从他身边绕过,丝毫不看呆愣的傅景恒。
夜风跟在身后,尴尬的看了他一眼,“傅公子,门开了,您可以进去了。”
傅景恒这才回过神来,瞪了一眼夜风,“好你的,亏得本公子对你和夜心这么好,哼。”
方时晚带着紫云路过了明月楼,看了一眼后,就继续走。
今日她没时间,她要去选好铺子,这事情不可耽搁。
“小姐,您看。”紫云突然指向不远处。
方时晚听后看了过去。
只见一个青衣男子,正满脸凶狠的对着面前的妇人。
“东家,求您,这铺子我们是要的,如今我的孩子生病了,我要把银子拿去给他治病,这铺租可否下个月给,下个月我们一定给您。”
“不成,这孩子是你们的,和我没关系,我这铺子租给你们,你们就要按时交租金,否则我就报官了。”
“东家,您看我的儿子如今都这样了,他高热到一点反应都没有,求您,让我先带孩子去看病。”
妇人抱着孩子跪在地上,口中不断的请求对方,手也不停的抚摸着怀中的孩子。
青衣男子看着妇女哭成了泪人,伸出手摸了摸下巴,突然收起那凶狠的表情,邪恶一笑,蹲下身:“要不这样,你这儿子就别治了,跟我回去做姨娘,这铺子你也不用开了,每天有人伺候。”
女子吓得瞪大了眼睛,抱着孩子哭着往后退。
“东家,不成,我的孩子是我的心头肉,我怎会不治,就是他再也动不了,我也不可能给你做小妾的。”
“好啊,敬酒不吃吃罚酒,看我不打死你,今日你欠我的租金,我就是打死你,官府的人也不敢拿我怎么样。”
女子吓得闭上了眼睛,死死的护住怀中的孩子。
男子扬起手,准备朝着女子打了过去,可手臂突然一震刺痛。
“你是谁?你敢碰老子?”
“姐姐,你没事吧?”
女子听到有人喊自己,随即睁开了眼睛,当见到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弟弟的时候,她慌张道:“承明, 你怎么来了,你快走。”
“姐,这人都要打你了你还忍?”
单承明通红着双眼,看着地上的姐姐,心中悲痛万分。
“好啊,原来你是她姐姐,正好,把铺租交了,否则老子就把你姐姐带回去做我小妾抵债!”
“你休想,我姐姐岂是你能玷污的?”单承明怒道。
“哎呦,小子,脾气不小啊,可惜在我这里没用,租了我的铺子,这银子就必须付。”
“既然付不上银子,那么这人我就必须带走。”
男子说完,大手一挥,身后好几个强汉就朝女子走去,单承明见此连忙蹲下身,把自己的姐姐护在身后。
“你们凭什么乱抓人,我们又没说不给。”
“哼,别想骗老子,这银子你们根本就没有,想白租我的铺子,休想。”
三两个强汉,不顾单承明的阻拦,一下把他推开了,然后朝着女子走去,女子吓得不住后退。
几个强汉继续上前,一下就把女子抓住了。
“你们放开我,放开我。”
“你们放开我姐姐,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。”
青衣男子见人被抓到了,心花怒放,然后嘲讽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单承明,“小子,没本事就不要这般有脾气,你这姐姐欠了老子的银子,人我抓了,把那小孩还给他。”
“一个快死的孩子,省的在我府上添了晦气。”
“走。”
“慢着——”
青衣男子正想回去享受一把面前的女子,谁知突然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朝自己走来,他随即眼睛发光。
“姑娘,你可叫我?”
方时晚点点头,“没错,我叫的就是你。”
青衣男子听后,笑的搓了搓手:“不知姑娘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