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给我东西的时候,怎么不问?”裴时沅趴在他胸口,下巴搁在他胸肌上。
“那是一样的?”李意寻笑了一下,胸口震动。
“嗯,是一样的。你是皇帝,富有四海,大周都是你的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你给我一根簪子,与给我一个妃位,都是一样的。难不成你想看我惶恐,说我不配?不会的,不可能的,我觉得我很配。你给我,就说明你也觉得我应该得。”
裴时沅自己也笑:“不过有些话要是我不说,你以为我真的没良心。你宠我,我心里清楚。只不过,我心里,我眼里都只有一个你,活着靠你,死了也得跟着你埋,你偏宠我一些,我凭什么惶恐呢?我理所应当的。”
李意寻又笑了,他笑着翻身把人压住。
他一头长发散下来,中午洗的头发,丝滑的不得了。
帐子外头朦胧的灯光照进来,其实也看不清楚什么。
裴时沅伸手在他眉骨上摸:“李意寻,你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