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这时候笑,就低头亲她,也故意使坏,亲她的眼睛,脖子,咬她下巴。
这种‘战斗’僵持了好久好久。
最后裴时沅已经没力气使坏了,软绵绵的求饶也不管用。
到了最后,李意寻死死的抱住裴时沅,发出闷哼。
然后就是长久的安静,好像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声还清晰可闻。
李意寻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,一种彻底空了的感觉。
就在前一刻,仿佛他的大脑都顺着飞了出去,不知在哪里晃悠了好久,才又回到他的身上。
从未有过的无力,叫他觉得浑身都动不得。
一个字也不想说,只想贴着这妖精闭上眼。
这么贴着,俩人还真就睡过去了。
刚开始折腾的浑身发热,睡过去也不觉得。
睡着睡着,裴时沅就冷,毕竟还没出正月呢。
她睡着了啊,冷就下意识的找热源,这一来就贴在了李意寻身上。
李意寻比她晚一点冷着,睁眼想拉被子,奈何手脚都被抱着……
好不容易挣脱,先把被子拉上来盖好两个人,顺势把人抱着就继续睡了。
好不容易第二天李意寻不上早朝,也没特别紧急的事找他。
于是睡了个自然醒。
这一醒来,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。
是真舒服啊。
裴时沅身子一扭,显然还想睡。
奈何,还是被李意寻折腾醒了,就在某人正要入巷的前一刻,裴时沅脑子瞬间清醒,一个打滚就滚到了被子外头。
“来人更衣。”
李意寻……
“你个混账东西,都不许进来。”
外头马上要推门的月娥呆住,这怎么办?
奈何屋里她们娘娘的动静都没了……
裴时沅被捂着嘴压在榻上……
月娥犹豫了一会后,还是退后小声对月桂道:“去叫小厨房预备着,多准备些热水。”
昨晚就没叫水,一会肯定要好好洗了。
半个时辰后,又饿又累的裴时沅生无可恋的躺着:“你不是人。”
李意寻笑:“昨天到今天,就三回,三回就不是人了?”
“你不是人。”裴时沅漂亮的桃花眼都黯淡了。
“那你可忍住别哭,晚上我还来。”李意寻挑眉。
裴时沅默默把被子拉上去盖住了脸。
“昨晚咱俩可都没洗,那被子上指不定有什么呢。”李意寻坏笑。
裴时沅……
她只好又默默拉开了被子:“李意寻,你真不是人。”
李意寻哈哈大笑。
奴婢们进来伺候主子们洗漱更衣,折腾了好一阵,终于用上早膳的时候,其实都半上午了。
裴时沅一边吃一边瞅着李意寻。
李意寻给她夹了一块蒸肉:“想说什么?说我吃的肉是死肉?”
裴时沅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,惹得李意寻一边吃一边笑。
“你笑什么,一会你就笑岔气。”裴时沅道。
李意寻还挺争气,没有笑岔气。
陛下走的时候,昭仪娘娘还板着脸呢。
等陛下派人送来的赏赐到了,娘娘都没看一眼,径自就去画画去了。
碧霄殿的奴婢们如今才真切感受到了自家娘娘的受宠,他们虽然没伺候过上一批的娘娘们。
可不少也在宫中多年了,那些内侍们,更是自幼就进了宫的人。
便是昔年先帝宠爱贾太后,比之如今也不差多少了。
唯一的区别就是,当今还年轻,昭仪娘娘还没孩子。
一整个初春,陛下都很忙。
进后宫的时间不算太多,但一大半的时间都消磨在了碧霄殿中。
而且他常在碧霄殿用膳,午膳,晚膳。
直到选秀要开始,直到外头的考生们也开始考试。
初选的日子是三月初十。
就在初九这一日下午,敬国公府正院,敬国公和夫人卢氏,以及长子媳妇向氏都在。
两位年轻的姑娘走进来,正是十七岁的贾九姑娘贾彤悦,以及她的表姐夏令仪。
这位夏姑娘,是贾九姑娘姑母的女儿。换句话说,是贾太后妹妹的女儿。
敬国公继室卢氏所出的隔母妹妹。
不在京城长大,但是从小经常被接来京城,也是外祖家受宠的姑娘。
她今年十八岁,样貌出众,气质也很好。
难得是个内秀的姑娘。
两位姑娘请安后,老夫人笑道:“都坐着说话吧。”
“该学的规矩都学的如何?”敬国公问。
他一开口,两个姑娘也就不敢坐下了。
“回祖父,我和表姐都学的差不多了,宫里头的人事也基本清楚了。”贾九姑娘道。
“嗯,那就好。”敬国公摸摸胡子:“明日就要进宫,你心里可都预备好了?”
“祖父,我都不紧张。”贾九姑娘撒娇。
虽然祖父严厉,但是也不是那么古板,她偶尔还是敢撒个娇的。
“别的我不担心,你的性子急了些,这两年叫你学规矩,你要是真有长进,别的就都好了。”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