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稀罕?我绣花和不绣花都得是自己愿意。
“怎么就这么不听话?”李意寻又叹气。
“听话的多,你去啊。从我头一天个跟你就这个脾气,你要不喜欢不看我便也罢了,总是要嫌我,你就好,你哪里都好?”裴时沅要起身。
结果李意寻不撒手:“好好好,你都好。瞧你这邪火出的,差不多了吧?”
李意寻顺着裴时沅的后背:“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发邪火?好歹是朕的宠妃,还能叫人把你吃了?你做了这个宠妃,还想跟府里似得安生?那不是做梦吗?”
“那我不做宠妃了。”裴时沅哼道。
“那不由你,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不省心的样儿,妖精样子,除非你都改了,可你不是死活也改不了么?”李意寻笑她:“乖一点,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裴时沅不说话了,她趴在李意寻的肩头,眨了眨眼。
太医被紧急催来的时候是提心吊胆的。
裴昭仪那可是陛下的心尖儿,这是怎么了?
前阵子裴昭仪风寒,陛下就催着他们来。
这不是好了么?怎么又病了?
陛下脾气不好,他也不敢多打听,只好一只手扶着帽子,一只手压着袍子疾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