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要是说何处都不好做,陛下未免说我无能,可要说何处都好做,那就是我信口开河。只能慢慢摸索。”
“哦?”李意寻接了茶:“你不大去萱宜宫?”
“谢太后娘娘身子不大好,一般不大见嫔妃。”谢皇后提着心道。
“母后是个厉害人,朕小的时候,常记得她很会教导皇子。对宗亲也不错,你无事时候也多去看看。恭敬太子过世后,她内心也苦闷。”李意寻没喝那个茶,看了看又放下:“还有那几位郡主养在母后身边,你也要时刻关心着。”
“是,妾身明白了。”谢皇后道。
“是吗?真的明白了?”李意寻又问。
“是,妾身明白了。”谢皇后重复了一句,真诚的看着李意寻。
“明白就好,你年纪小,我不为难你。无论谢家如何,鲁国公与你父亲和你叔父是真的劳苦功高。朕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他们的。倒不要叫别的事毁了这份荣耀才好。”李意寻轻轻敲了一下桌子。
“妾身明白,妾身一定竭尽全力。好,那就摆膳吧,朕饿了。”李意寻收起脸上的表情。
谢皇后应了,赶忙去叫人预备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