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他的身体?
李意寻又笑了,他俊美的面容好似有一层光,眼睛里也是说不出的欲念。
他低头用鼻尖抵住下面女人的鼻尖:“你真是……好大的胆子。”
随即,咬住她的脖子,彻底沉落了下去。
明月高悬,两个人仍旧在那张早就被葡萄酒浸润的榻上,他们身上也是葡萄酒的香气,混合着烧完了残余的熏香以及一些难以言说的味道。
“若非知道你的出身,老子真要怀疑你这些把戏哪里学的。”李意寻的手在裴时沅后背上轻轻抚摸,他说话的语气也轻柔的很。
“怀疑我啊?那就怀疑去吧。反正我这辈子就碰过你一个男人,撑死进宫之前看过秘戏图。”
李意寻哼出一声极其清淡的浅笑:“没怀疑你。”
确实倒也不是怀疑,就是觉得裴家这样的人家,能养出这么一个尤物来,也是稀奇。
裴时沅踹了他一下:“不能在这里睡,湿乎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