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裴时浅低头还是笑了笑。
裴时沅深吸一口气,这个大姐姐出嫁三年,其实今年也才十九。
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孩子,在婆家是备受责难。
“是你婆婆叫你站规矩累的?还是哪个妾给你气受?你那夫君是个死人吗?”
“没有,是我自己身子弱。你别动气。”裴时浅忙道。
“我动气做什么,受苦的是你。怎么就叫人欺负的死死的?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还能和离,你是正室,他方家仗着什么?哪里比裴家厉害了?就因为有个伯爵?一家子坐吃山空,还敢对你呼来喝去。你的脾气呢?”裴时沅怒道。
裴时浅抿唇:“我一向最笨……你也知道的。”
“你真是气死我了。”裴时沅深吸气:“你还想不想跟他过?不行就和离,你才十九,离了过几年再嫁也不会比他更差。”
裴时浅忙道:“夫君对我不错。”
“对你不错,就是不给你做主?”
“没有,他也……也说了婆母,婆母那人固执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