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齐长倾等人的再三要求之下,白璟彦最后收下了这两千两银票和碎银子。
他们说的也是,这一路上总要打点一下的,如果突然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点银子或者食物,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,这样也刚刚好给白璟彦做了一个掩护。
这时候白如海从一块大石头上起了身,走到他们的身边说道:“多谢各位小哥还能不嫌弃我家璟彦前来送行,老夫给诸位行礼了。”
因为白如海一直在听着这些个小子跟儿子说的话,还有送的吃食、衣物和银子。
他也由衷的感到欣慰,儿子的为人还是值得别人敬重的。
““伯父!哎呀!您千万别这样,真是折煞晚辈了。”几人急忙上前扶住了白如海,生怕他摔倒。
“璟彦能有你们这些个好兄弟,他也不枉此生啊!年轻还真是好啊!”老爷子白如海看着眼前的年轻人,心中充满了感慨。岁月无情,时光匆匆流逝,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“伯父,您也要保重身体啊,这一路艰险的,您这么大的岁数了,真要多加小心啊!”潘卓坤关切地看着白如海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是啊,伯父,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。”几个人都关心的说着。
“谢谢你们,孩子们。”白如海感动地点点头,“但是老夫可不是吃素的,我身经百战的人,虽然没有上过战场,但这点路程还难不倒老夫, 我一定会和璟彦坚持到底的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,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。
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!咱们该出发了!”衙差头子吴舟山看了看天色,开始催促道。众人纷纷起身,准备踏上新的征程。
“好了,你们也回去吧,对了,长倾,我走了之后,念秋可能会暗自回京,你到时候配合她一起去找证据。”白璟彦走到齐长倾面前,小声地叮嘱道。
他知道这次流放对于他们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考验,但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,一定能够度过难关。
齐长倾听后,点了点头,表示明白。他深知白璟彦对家人和朋友的关心,也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。于是,他小声回道:“知道了,璟彦,你就放心吧,这事交给我。”
接着,白璟彦开始整理板车的位置,他小心翼翼地将货物摆放整齐,留出足够的空间给老爹坐。影七则负责拉着板车,白璟彦跟在后面扶着板车的货物,确保它们不会掉落。就这样,他们又开始了艰苦的流放之路。
衙差头子吴舟山看着这一幕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敬佩之情。他虽然收了白家的银子,但对白家的遭遇还是感到同情。此外,他对战神白璟彦一直怀有钦佩之心,所以对白璟彦的要求并没有过多干涉。
顾念秋穿着隐形衣,一直站在璟彦的附近。她看着这一幕,心里也是很欣慰。
刚才璟彦所说的那句话,她听的清清楚楚,璟彦大概知道她一直跟在队伍里,所以,他和齐长倾说的话,也正是对她说的。
她想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出现,这样有些话她能够跟他说出来。
这一路上还真是累,队伍已经停下来休息四五次了。白璟彦从板车上找出了水囊递给父亲,又拿出了些饼子给大家发下去。
他们家族里还有一个族亲也受到了牵连,正是白如海的弟弟,白如川,他们一大家子人都不知道是为何就被抄了家。
现在他们看到白如海、白璟彦他们简直是恨之入骨了。
白璟彦看着水囊总共有五只,都是灌满了水的,这帮兄弟还是非常细心的,白璟彦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他留下了三只水囊,准备把另外两只给叔叔一家,他先和影七发了一人一只饼给大家。
叔叔家的女眷骂骂咧咧的拿着饼,然后就哭了起来。
“娘,这饼这么硬怎么吃啊?我不吃!我不吃!”说完,这个娇小姐白云就气的撅着嘴把饼子摔到了地上,然后委屈巴拉的在那里哭了起来。
“好了,云宝乖,现在咱们都到了啥地步了,你还要要求给你做燕窝不成吗?不管这好不好吃,总要填饱了肚子,不然后面的路咱们怎么走下去!”说话的人正是白璟彦的婶娘云氏。
“我不!就不吃!这么难吃你自己好了!呜呜呜………”
云氏心疼的看着女儿,她实在也没有办法啊!这时候白璟彦正走到云氏的身边,把水囊递给她。
云氏翻着白眼看着他,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的样子。
白璟彦看到他们的眼神,知道他们恨自己的理由,谁让自己牵连到了他们呢?
而且这个堂妹刚好今年十八岁正准备议亲,这下子她的亲事也因为受到连累,而鸡飞蛋打了。
他们肯定是恨他的,堂妹的亲事黄了,两个堂哥的差事也黄了,这牵连,搁谁身上都恨。
这时的天色已经接近申时,天色已经黑透了。今晚而且附近没有驿站可休息,他们只能露宿在外了。
吴舟山找了一个离官道近的水塘边,准备在这里搭个柴火灶生火煮饭。这一路下来都是吃的饼,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白璟彦找了个靠大树的地方坐了下来,啃着饼。
顾念秋这时候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