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桂芳神态自若道:“我们就从刘海中打孩子这方面下手!”
阎埠贵追问道:“老嫂子请细说!”
李桂芳不急不缓道:“大院人都知道,刘海中打孩子是有选择性的,只打他的二儿子和三儿子,对大儿子刘光齐可是宝贝得不行!”
”刘海中不是擅长利用舆论吗?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他爱散播谣言,我们就散播他的谣言,就说刘海中之所以溺爱长子嫌弃次子和三子,是因为次子和三子根本不是刘海中亲生的,而是王淑芬和野男人生的。”
阎埠贵闻言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暗叹道:
“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,这李桂芳看上去雍容大度、人畜无害,没想到却比易中海更加阴险毒辣。”
“轻轻松松一条毒计,不仅能让刘海中舆论缠身,还能让王淑芬身败名裂,甚至连刘光福和刘光天也会受到波及。”
“和他俩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,自己得事事小心,不然很容易被这对奸夫淫妇给算计。”
李桂芳这女人除了阴狠毒辣,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睚眦必报,王淑芬今天上午打了她,她一定要报复回来,所以才出了这条毒计。
刘海中略显怀疑道:“这谣言别人能信吗?”
阎埠贵阴笑道:“会有人相信的,因为刘海中溺爱长子嫌弃次子和三子是事实。”
“同样是儿子,刘海中为什么要区别对待呢?原因只有一个,长子是亲生的,次子和三子是野种,这谣言完全符合人们的思维逻辑,自然会有大把的人相信。”
易中海迟疑道:“这计策好是好,但对王淑芬和他两个小儿子的伤害更大,对刘海中的伤害有限!”
李桂芳翻翻白眼,“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虽然这计策对刘海中的伤害有限,但足以让他怒火中烧,人一旦生气就会犯错,等他犯错了,我们再继续对付他就是了。”
阎埠贵说道:“老易,当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,就按老嫂子的计策来吧!”
易中海思索半晌,微微点头,“老阎,这谣言要怎么散播呢?要不我出钱,你找人散播!”
阎埠贵闻言,警惕心大起,如果易中海只出钱不出手,事情一旦败露,易中海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净,那遭殃的只有他一人。
阎埠贵皮笑肉不笑道:“老易啊!虽然我穷,但请人散播谣言这点钱还是有的,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,你负责在轧钢厂散播谣言,我负责在四合院附近散播谣言,这样效率也能更快一点。”
易中海本来还想再劝说阎埠贵,但见阎埠贵满脸坚决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淡淡道:
“老阎,那就怎么说定了,按你的意思办!”
阎埠贵粲然一笑,“老易,不是按我的意思办,而是按我俩的意思办…”
“我俩”二字咬得特别重。
易中海眼眸微垂,假笑道:“对,按我们商量好的办!”
阎埠贵挑眉道:“事不宜迟,那我们明天就开始行动!”
易中海微微点头,“没问题…”
李桂芳忽然开口,“我觉得,你俩可以将鲁铁柱也拉入你们的计划中。”
易中海闻言,眼睛大亮,鲁铁柱现在是三大爷,通过这次合作,将他拉拢过来,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。
“老阎,桂芳说得对,将鲁铁柱拉入计划,不仅更有把握,还能分担一些资金。”
阎埠贵听见可以分担资金,心中闪过一丝意动,但想到其中的风险,瞬间又打起了退堂鼓。
“老易,我看还是算了吧,鲁铁柱和刘海中无冤无仇,他是不可能参与进我们的计划的,如果我们把一切都告诉他,他告密怎么办?”
易中海继续道:“老阎,我们将刘海中的野心以及他如何陷害我们的事情都告诉他,他为了坐稳三大爷的位置,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。”
阎埠贵摇摇头道:“老易,刘海中毕竟还没有伤害过鲁铁柱,他不一定会为了一个三大爷的位置,就加入我们一起去散播刘海中的谣言,我看还是算了吧!”
易中海语气坚定道:“老阎,你放心,我有七成把握让鲁铁柱加入我们,即便他不愿意加入我们,他也绝不敢泄露我们的计划。”
阎埠贵依然摇头道:“老易,收买人散播谣言要不了几个钱,我们没必要为了这么几个钱去冒险!”
易中海语气不悦道:“老易,我都不怕你怕什么,我好歹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,你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吗?”
阎埠贵也是聪明人,立马想到易中海一再坚持拉鲁铁柱入伙,肯定不止对付刘海中那般简单。
但他见易中海脸色愠怒,思虑良久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毕竟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,还是大院的一大爷,而他却沦为了一个清洁工,他现在得罪不起易中海。
易中海见阎埠贵同意,嘴角轻扬,立马带着阎埠贵向鲁铁柱家走去。
何雨柱从聋老太太家回中院,正好看见易中海和阎埠贵鬼鬼祟祟的背影,警惕心大起,心中嘀咕道:
“这两个伪君子在一起,肯定没什么好事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