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州城。
“太守,既然是太尉下的命令,那咱们就遵守就是,请太守整顿咱们凌州的人马,我们随时准备接应朝廷军。”
魏定国绰号神火将,除了他擅长火攻之外,也是因为他的脾气,性如烈火。
“你可知道,这一次出兵,朝廷并没有出兵文书,自始至终,我只看到了高太尉的书信,朝廷的旨意,我可没看到。”
凌州太守表示,他真的没有接到朝廷的命令。
至于高俅的命令……好吧,他毕竟是太尉,不给他面子也不行。
但是,张口就要5000精锐,这未免胃口也太大了!
凌州城总共才多少人马?(其实,那个时候并没有凌州这个地方,根据描述,水浒中的凌州,应该是今天的山东德州。)
“而且,这一次你们知道是谁领军嘛?”
凌州太守一边拿出书信,一边对两个人说:
“关胜,一个区区的蒲东巡检而已,宣赞,一个京城笑话,小小的保义郎,郝思文,这个家伙甚至就是一个白身!”
“这是什么正经的官军?你觉得朝廷会承认他们吗?”
“那到时候万一打输了,谁来负责?是咱们凌州来负责!而你们两个,身为凌州团练,官职最高,你们有几个头够砍的啊!”
魏定国不说话了,反而是单廷珪,仔细看了看高俅的书信之后,对太守说道:
“恩相,虽然说这一次的出征,不算是朝廷的正规人马,但是有高俅的这一封书信在,咱们到时候完全可以说就是出于同僚之间情谊。”
“高俅这个人你还不了解?”
凌州太守苦笑:“这家伙就是属泥鳅的,有好处他就钻,没好处他比谁都滑溜!”
“你们这一次去,如果胜了,那还好说,如果败了,别说什么功劳,你们两个人命能保住就不错了。”
“恩相,你这是对我们两个人没信心啊!”
魏定国有些不服
“那不就是一个梁山泊嘛,怕他干啥!”
“魏定国你这个猪脑子,梁山是好惹的?你知不知道,前不久,他们破了高唐州,你觉得咱们凌州,能跟人家高唐州相比?”
“知道为什么高俅这一次不敢让朝廷出兵吗?因为高唐州知府高廉是他弟弟!你以为你们是去打梁山泊的,其实你们是去给高俅找他弟弟的!”
凌州太守一脸痛心。
“恩相,我和定国参军这么多年了,也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,您说的道理我们都懂。”
单廷珪站出来说话:
“我们很感谢恩相的爱护,但既然是军人,那就没有避战的说法,那郝思文一个白身,都敢跟着关胜上战场,我和定国两个团练,如果还畏畏缩缩的,只怕传出去会让人笑死!”
“还请大人准许我们点五千人马,和他们汇合!”
单廷珪一边说,一边给知府下跪请战。
“对!请大人允许!”
魏定国也有学有样,同样请战。
“你,你,哎呀!气死我了!我不管你们了!记住,只有五千人!多了没有!”
到底儿是跟了自己那么久的两位爱将,凌州太守最后也没有狠心拒绝,还是给他们批了五千人马!
……
梁山。
杨志等人的军队,顺着水路,已经出发去了登州,他们会和平海军在登州汇合,然后出海。
任原等人则是回到山上,继续准备发展梁山本身。
任原先找上了乐和。
“乐和舅,在山寨里觉得如何?”
作为一名文艺型人才,别人不知道乐和的价值,但任原知道。
“特别好,寨主,您快给我分配任务吧,我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乐和在梁山,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敬。
没有人会因为他的长相偏柔弱而欺负他,也没有人会因为他擅长唱曲儿而轻视他。
“嗯嗯,那就行。我这里,还真有一个任务,需要乐和舅你去完成。”
“寨主请说。”
“乐和舅,唱曲儿这方面,你没问题对吧?”
“可是哥哥要听听曲儿?没问题,您说个名儿。”
乐和有点儿失望,他还以为会有什么别的任务,没想到还是唱曲儿啊!
“那太好了!乐和舅,咱们梁山在东京的情报点,太少了,而且有时候还不方便,所以这一次我希望乐和舅你带上一些天幕营的兄弟们,去东京盘一栋楼,再把它经营成唱曲儿的酒楼,以后专门负责打探东京的消息!”
“至于乐和舅你的身份,就是酒楼东家,唱曲儿名角乐大家!平时不登台,但在重要的日子里,你会亲自登台献唱!我会让东京的人手们,提前散布乐大家即将在东京开张的消息,给你制造声势!”
任原一听乐和特别擅长,立刻就兴奋了,没问题了,有乐和这个人才,任原就可以亲自造个名角出来!
“哥哥的意思,是让我以乐大家的身份,在东京各个阶层结交众人,以此来掌握东京的情报?”
乐和很聪明,一下子就明白了任原的意思!
他心里特别开心,原来自己错怪了寨主,寨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