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但导游的脾气还是好的，又说了些人养玉，玉护人，玉有灵性的什么好大一堆话。
郑旭尧不为所动。
导游反手撸了把自己的头发，吐了吐舌头，一脸嫌恶道：“没钱还出来旅游？你们这是报的低价团，低价团懂不懂？世上哪有这种掉馅饼的事儿，我特么领你们去普达措公园的门票都赶上你们的团价了，更何况还带你们吃住，油费这些算下来，你们的团价就只是一点零头懂不懂？还不买东西，不买东西你真当我们做慈善的，还陪吃陪喝陪玩。出来玩就是烧钱的，你们这么穷还出来丢人现眼，羞不羞嗯，羞不羞？”
导游说这话时的语气和先前判若两人，一段话不喘气地说下来成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。
周围人指指点点，那导游颇为得意。
郑旭尧拍了拍死死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双手，安慰苏昭。心中却深知情况不妙，再这样下去，苏昭非得又犯病不可，他清晰地感觉到苏昭在慢慢地贴近自己的后背，那抓住自己胳膊的手也在微微颤抖。
也许，一开始自己就错了。
花钱消灾，也不无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