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孔老二无比热衷于结交有权势的人,想要依靠这些人的帮助,一步步爬到民众的头上。”
“有一次,鲁国无比推崇现在构架的季孙氏设宴招待宾客,这可慌死了刚死了老娘的孔老二,他觉得自己是贵族后代,不顾身上披麻戴孝,也赶去参加宴会。”
“只是,他还没踏进季孙氏家门,人家的家臣虎阳便迎头,给他一顿臭骂,把他赶下台阶。”
“孔老二意识到,季孙氏这样的人抬头,他们奴隶主旧贵族就要倒霉。所以,他咬牙切齿要为复辟奴隶制卖命。”
“孔老二十九岁结婚,第二年生了个儿子。鲁国国君特送于一条鲤鱼作为贺礼,孔老二为了讨好国君,便给儿子起名叫孔鲤,眼巴巴希望他有朝一日重振家业,光宗耀祖。”
“孔老二一心要复辟,一心要享受他们旧贵族的特权,又是一心想当官,一点不想拥抱社会的进步。到了二十六、七岁,总算来了机会,靠着拍马屁当了个“乘田”,职务是管牛羊。”
“后来又当“委更”,就是管理仓库的小官。可孔老二不嫌官小,干得很卖劲。他要为今后向上爬,打下基础!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”
裴行俭头皮发麻,口干舌燥。
猛地抬头,望向了张楚。
“师父,这,骂的是不是有点太狠了。”
“他们那些人,真的会疯的。”
“到时候,全天下的人,都得·······”
裴行俭欲言又止,但意思张楚当然清楚。
“好好干活。”
“不该你们想的,不要想。”
“为师,自有安排。”
张楚笑道。
“这天下的禁锢,终究该有人打破,不是为师,便是你,或者是下一代,下下一代,但毫无疑问。”
“晚一天,天下百姓就会多困苦一天,多砸烂一天,天下百姓就会多高兴一天。”
“吃人的事情,我没能力彻底消除,但,尽我所能,但凡百姓能变好一些,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。”
裴行俭用力搓了搓脸。
他点点头,默默放下手中文章,继续干活。
张楚走到了吴老汉身侧。
突然,裴行俭再抬头,急促道:“师父。”
“我突然觉得,相比于你做的事,行军打仗也没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