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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儒学诗会,你来做什么?快去快去!”这司仪攥着张楚的胳膊,便朝外推搡。
“怎么?这里面,只一儒学诗会不成?”张楚眯了下眼眸。
“不然呐?谁都知道,今夜儒学诗会,盛宴再现,长安第一,快走快走,不见这里忙着的吗?”司仪再推。
张楚顺势手腕一翻,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,而后狠狠朝后一拉,司仪趔趄,直接一个狗啃食摔在了地上。
“大胆!”
顿时,那群小厮就要涌上来。
“怎么?”张楚斜了他们一眼:“某家今日只是给儒学打了个赌,现在便觉得某家已是儒学中人了?”
“可随意拿捏?”
“民学现在还是民学!”
“某家民学魁首,国子监祭酒,今日难不成连大门都进不去了?”
说着,张楚手中的马鞭直接朝着小厮抽去。
最前面想着表现的小厮闪避不及,马鞭狠狠落在了脸上,惨叫一声,捂着脸在地上疯狂打滚。
而其他人则是步伐瞬间呆滞,望着张楚,你看我我看你。
民学魁首,秦川子!
这个名字,他们如何不知。
确实,人家压根就没有参加儒学诗会,而是去的民学诗会,怎能会有儒学诗会的请帖?
“住手!”
这时候,一位稍稍靠里和过往宾客寒暄的夫子走了过来。
看看地上的两人,再看看张楚。
皮笑肉不笑的冲张楚拱了拱手:“秦川子还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是老夫一时疏忽,忘了交代他们。”
“还请见谅,见谅。”
“秦川子,请。”
这国子监夫子说道。
司仪蹲在地上,双手捂着嘴巴,凶狠狠地盯着张楚。
面露痛苦。
张楚!
这就是张楚?
秦川子,民学魁首?
周围不少人都踮起了脚尖,伸长了脖子,用力的朝着张楚望去,想要看一看名动长安的秦川子,究竟是何等风采。
张楚眯了下眼眸,收起马鞭,咧嘴一笑:“好说好说。”
“高夫子言重,明日说不准就是一家人。”
“没有交代,现在某家帮着高夫子交代一下,也不晚。”
张楚随意挥挥手:“高夫子也不用感到歉意,这也是某家应该做的。”
高夫子脑门上出现一条黑线。
自己还有歉意?
请来的司仪现在捂着嘴蹲在地上,血流不止。
维持秩序的小厮,被你一鞭子抽在脸上,痛苦翻滚。
你一句帮着交代下这件事就过去了?
不过·······
高夫子用力的吸口气,压住心恼,不看张楚。
毕竟,这件事自己理亏。
原本想着给民学一个小小的下马威,谁能想到,弄巧成拙。
“秦川子,等等奴家可好。”
这时,身后再传来一道悦耳之音,轻轻朝张楚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