襟,向上提了提:“某家当然相信。”
“只是不知道,萧花魁想要让某家做些什么呐?”
张楚平静道。
萧婉仪快速整了下仪表,白了张楚一眼。
她有些不理解,自己这一招虽说还没有对男子使用过,可是在老嬷嬷的训练下,萧婉仪很自信,没有谁能挡得住。
张楚这算是自己第一次使用,可这家伙,便宜不白吃,该看的也都看到了。
可思绪还是如此清晰和冷静。
她相信,若是其他贵人,怕是这个时候早就想要伸手继续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扒,自己的所有条件只需要再来几招欲拒还迎,谁都会迷失,谁都会答应自己的所有条件。
而不是像张楚这般,竟然给自己把敞开的口子向上提了提。
萧婉仪咬了下嘴唇:“张祭酒难道修行过佛禅?”
“没有。”张楚直接否认:“而且某家相信,萧花魁这般,长安城中除了寥寥几个老和尚,没有那个僧人能挡得住,我很相信这一点。”
“那张祭酒这是·······”
“没办法,某家很珍惜自己这条命,当前这个局面,某家不得不防啊,一失足,怕是九条命都不够偿还的。”张楚笑了:“现在的长安城中,某家相信,有那么几个人记恨着某家呐。”张楚说的很真诚。
这让萧婉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我不是。”
好一阵子后,萧婉仪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
她深吸口气,望着张楚,双臂环膝,娇嫩的下巴轻轻放在了胳膊上,显得楚楚可怜起来:“实话说,妾身确实是想要求张祭酒一些事情。”
“妾身别看再风光,可也不过只是一个花魁罢了,过了中秋,就要出阁。”
“毕竟妾身要为倚翠楼赚钱,倚翠楼把妾身养大,这个时候就是报恩的时候。”
“可是,长安城中那么多贵人,能入妾身眼的,只有张祭酒一人。”
“若是张祭酒能够帮妾身出阁,妾身感激不尽。”
萧婉仪声音有些凄惨。
出阁,这是每一个花魁都逃不了的命运,这也是定死的规矩。
毕竟店家需要赚钱。
而显然,最赚钱的时候,就是出阁这一次。
她们的地位比九街的那些姑娘要高不少,出阁之后,若是不再愿意卖身,主家一般也不会逼迫。
当然,她们这些伶人,也不是说出阁就必须要做什么,只要你把钱赚到了,掏钱的贵人也愿意只和你把酒言欢一夜,这也是你的本事。
不过,一直到现在,这样的冤大头式的贵人出现的就很少很少。
“萧姑娘,你觉得某家,是这样的冤大头么?”张楚笑了。
萧婉仪摇摇头,双颊飞霞,赶紧道:“妾身当然不求如此,但·······但那一夜若是张祭酒,妾身定然使出浑身解数。”
“妾身所求,那一夜只想和心慕男子共度良宵罢了。”
“张祭酒,妾身这些年,也积攒了不少钱财,差不多有五十万贯,张祭酒只需要再出五十万贯,这是倚翠楼最低的价格,妾身这辈子,都会对张祭酒感激不尽。”
萧婉仪压低了声音,泣泣道。
张楚一动没动,他叫来了秦怀道:“那些傻小子在那里偷看,太可惜了。”
“去,把他们也骗进来,帮你们干活。”
张楚吩咐。
秦怀道嘿嘿一笑,哪里能不明白大哥的意思,立马和春雨她们几个人商量了下。
春雨和另外两位丫鬟,笑着走向了院门口。
不知道说了什么,片刻后,这群家伙咧着大牙,兴冲冲的加入了干活队伍中。
一下子,院子里全是人了。
张楚双手抄袖,重新坐下,望着更加热闹的院子:“萧花魁,你看,这些学子多单纯?多好骗?”
“春雨她们只需要几句话,就能死心塌地的替她们干活。”
“可是,某家终究不是这些学子。”
“张祭酒,妾身真的没有骗你。”萧婉仪激动,无辜的瞪着大眼睛,充满了委屈。
张楚扭头,直勾勾盯着她。
“呵·······”
“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