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又一圈的包扎!
伤者想要挣扎。
但,被张楚一巴掌拍在了脸上。
“人命,在大唐不值钱。”
“更别说你们这样的命。”
“想活着,就忍着,不要动,不然扯到了伤口,会更痛苦!”
张楚冷声道。
显然,这一巴掌很有用,伤者冷静了下来,只是嘴巴在抽搐,在颤抖,脖子上的青筋能看的一清二楚,眼泪疯狂的打旋。
等到包扎结束,张楚长长吐了口气。
程处默和秦怀道也松开了他的胳膊。
“差不多了,好好休养。”
“等晚上的时候,换一个绷带。”
“后面血多了,就再换一个,处默,交给你了。”
张楚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程处默。
他和秦怀道都是出身于军伍,这样的活可以说是很熟练。
程处默连连颔首,不过,他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金疮药:“大哥,光用这个,你说的什么·······酒精。”
“不敷上金疮药,行吗?”
“可以,酒精比它的效果要好,他的伤口不适合金疮药。”张楚沉声道。
在大唐,没有什么成品药,就算是金疮药也就是起杀菌抑菌的功效,至于促进伤口愈合?是没有这方面作用的,伤口愈合主要是依靠自身。
其实在后世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流程,只是后世有些药能很好的防止发炎,腐烂。
只要保持伤口干净,没有细菌滋生,就是靠着自身的生长因子分泌来修补自身,顶天了就是伤口大一些,需要用针缝一下。
但这也是为了更好的让自身修补罢了。
幸运的是,他的伤口用不着缝针,不然张楚还真有些棘手。
“把这一坛子酒精,放好。”
“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许用。”
张楚看向了胡勇,吩咐道:“你让人搭一个新房,用来当做救护室,再去长安城买些常用的草药备着,还有方子,去找郎中讨要几个,能应付下常见的病症就成了。”
胡勇立马记下。
处理好这一切,张楚走出房间,用力的伸了个腰。
这一折腾,天色又差不多了。
再嘱咐几句,张楚翻身上了程处默的战马。
马车则是留在了这里。
张楚喜欢上了骑马的感觉。
马车,确实是有些太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