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，“过去了，不提了。”
“还有，喜多失踪那一次，也是你做的？”
时妍沉默了一下，道：“我只是想带着她玩，没想到你们会以为她被偷了，当时闹得那么大我很害怕，只好把她放在花台边，偷偷在旁边看着你们带走她我再离开。”
厉枭道：“你当时知道江若初就是曲小夜了吧？”
这一次，时妍保持了沉默。
她的沉默让厉枭确定了心中许多想法。
他已经不想再问别的事了，再问一句，他怕他忍不住当场就掐死她。
他表情极淡，“可以了，你录像吧，自拍就可以了。”
时妍道：“枭哥哥，我录了像上传了，你真的可以原谅我吗？”
厉枭淡淡的道：“可以。”
时妍站起来，“那我去洗手间录。”
她离开后，厉枭对着隔壁桌戴着帽子和黑框眼镜，正在假装看报纸的人道：“录下来了吗？”
张华取下眼镜，“录好了。”
厉枭眯起了眼睛，眼里绷出让人胆寒的戾气，“去剪辑出来，到时候给她一份大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