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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醒来,她发现自己身上的细链条被除去了,房间里多了一些家俱,靠窗的位置还多了一个软皮沙发和小书架,桌子上还摆着她喜欢的白玫瑰。
乔迪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,手里抓着一个空了一半的酒瓶。
夕阳从玻璃穿照进来,笼罩
在乔迪身上,让他原本就俊美非凡的侧脸看起来更多了几分魅力。
他一只腿曲着,一只腿抵在玻璃上,仰头喝了一口酒。
安心下了床,慢慢的走到他身后。
她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酒瓶,一口气灌了很大一口。
浓烈的威士忌辣得她眼泪汪汪,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
她望着乔迪,喃喃道:“他能治好吗?”
乔迪的目光在她脸上冷淡的扫过 ,吐出几个字,“卑劣者不配!”
安心慢慢的坐在他身边,“治好他。”
乔迪冷冷的看着她,目光全是寒意。
安心直直的看着他,“把他治好,我不跑了。”
乔迪脸色冰冷,略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细嫩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摩梭。
“安心,我不想相信你了。”
“你跑了那么多次,这次更是敢坐偷渡船跑,让我找了整整一个月。”
安心把脸搭在他膝盖上,低眉顺眼,“你治好他,我会在你身边,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乔迪手一顿,“如果我不治呢?”
安心蹭了蹭他的膝盖,动作温柔,声音却极冷,“那我也会像他一样疯掉,说不定还会死。”
乔迪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 ,“你敢死,我就把你父母的骨灰挖出来,冲进下水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