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下去做什么?你是又想把人吓跑吗?”
厉枭皱眉道:“现在人家正在给自己的母亲安放灵位,你这一去,她会是什么反应?她只会更恨你,觉得你让她母亲死也不得安生。”
“就在这等着吧,她一会肯定出来。”
吴楚只得按着性子,在车上等着。
果然,过了一会儿,林越出来了。
她穿着再普通不过的黑色羽绒服,牛仔裤,整个人清瘦得就像风一吹就要倒下似的。
但就算这样,还是难掩她清丽的姿色和身上清冷的气质。
她旁边站着的,是一位和她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。
年轻男子清秀俊朗,和林越站在一起,无比的登对。
吴楚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连,脸色格外难看。
厉枭按住了他的手,低声道:“忍住,你现在下去只会坏事!”
“那个小年轻,就是左杭?”
吴楚点了点头,“是这里第二把手左仪的儿子,我查过他。”
厉枭眉头微皱:“林越和他在一起了?你打算怎么样?”
吴楚道:“左家有些势力,但也仅限在这个小地方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所以,你打算强行把林越带走?”
吴楚神色茫然,“我还没
想好。”
这时,林越不知道和左杭说他什么,开始激动的去推左杭,可是左杭却抓着她不放。
吴楚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们,手握紧了又松开。
突然,林越捂住脑袋,整个人不自控制的向后倒去。
吴楚大惊,飞速的下车,冲了过去。
此时左杭已经抱住了晕过去的林越,急得不停的拍她的脸:“越越,林越!你怎么样?”
吴楚上前,一把夺过林越,将她整个打横抱起。
左杭看清来人是吴楚,大惊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吴楚阴沉的看了他一眼,抱着林越快速的上了车。
顺县第一人民医生单间病房里,林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。
白色的天花板,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南市的日子。
刚才她好像晕过去了,朦胧间,她好像看到了那个人。
她不由得身子一颤,迅速的坐了起来。
当她看到旁边坐的人是左杭时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,只是幻觉。
左杭看她醒了,忙关心的道:“你感觉好点了吗?”
林越摸了摸自己的脸,晃了晃脑袋,淡淡的道:“头还有点晕,其他没什么了。”
左杭道:“刚才医生帮
你检查过了,说你是太过劳累,身体非常虚弱,而且营养不良,所以才晕的。”
他的眼里充满了担忧,轻轻的道:“这大半年的时间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?我真是不敢想象现在还有人营养不良的。”
他抓过林越的手臂,用几近哀求的语气道:“越越,让我照顾你好不好?你这个样子,我真的非常担心。”
林越抽出了自己的手,低声道:“左杭,我们是朋友。”
左杭眼神暗了下去。
为了避免尴尬,他拿过桌子上的水杯,“我去给你倒点热水过来。”
转过身子的刹那,他眼里迸出一抹冷光。
就在林越昏迷的时候,他和吴楚有过一次短暂的谈话。
为了不刺激林越,暂时不透露吴楚在顺县的消息,林越暂时由左杭照顾,一切等她情绪和身体恢复一些再说。
吴楚虽然强,但他左杭也不是好惹的,他绝不会轻易的放手。
打了水过来,左杭接到了他父亲左仪的电话,让他去参加一个饭局
左仪话里说得非常明白,让他穿得正式一点,说话也别太莽撞,看样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饭局。
左杭是这个不大不小的县城第二把手的儿子,在这里
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,可是,他却对这个清清冷冷的林越一见钟情。
他觉得,她身上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。
无论是她清秀的脸,还是她不爱说话的表情,或者是她努力上劲不服输的样子,都让他迷恋不已。
不过,最让他心动的,就是她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。
林越是这个县城有史以来第一个考上帝京舞蹈学院的人,当时轰动一时,可最终,她没有去,而是去了北市的舞蹈学院。
当时他不在顺县,去了国外研学。
当他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去找她的时候,才知道她的父亲死在了工地上。
从那以后,他发现,林越对他的态度更冷淡了。
虽然林越对他态度的变化让他难过,但她留在北市上学 ,还是让他有点高兴。
他曾经阴暗的想过,林越如果去了帝京舞蹈学院,以她的外表,不知道会被什么样的人盯上,那他们就真的不再可能了。
所以,对于林越能留在北市,他是高兴的,因此也没有去深究林越不去帝京舞学院的真正原因。
他也万万没有想过,即使不在京城,林越还是被人盯上了。
那人家世显赫,背景极强,长相也是和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