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缓，带着一种深情的味道，让曲小夜彻底的愣住
了。
爱？
他在说爱？
他不是说他不懂爱吗？
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，纵容时妍一次一次的伤害她的孩子，现在他居然敢说爱！
他凭什么说爱？
巨大的痛意袭来，她想起来了过往的种种，那些心酸和楚痛逼得她眼睛发酸。
眼泪在这一刻也忍不住滚了下来。
她曾经梦想他能有一点点喜欢她，哪怕不是喜欢，一点点怜悯也好，可他却把所有的温柔和美好都给了别人，现在她不打算要他的时候，他却在这里说爱。
还说得情真意切，跟真的似的。
她低低的道：“厉枭，爱是一个很珍贵的字，你不配说它。”
“你这种人，一辈子也不配说这个字！”
厉枭被她的话刺了一下，他心底泛起无比的酸涩和苦味。
他小声的，委屈的道：“我配，我可以。”
曲小夜道：“你没有，你不配！”
厉枭再一次纠正她：“我有，我会用一辈子证明给你看，我有，我配说。”
曲小夜被他的话弄得心乱如麻，只想快速的逃离这里。
她想要掰开厉枭的手，却发现她根本挣不开。
她低声道：“厉枭，强迫我不是什么本事，强迫不是爱！”
厉枭愣住了，手慢慢的松开了。